“我是何奎的弟弟,亲弟弟!谁二百五了?谁二百五了?”
小五看了看他说:“何奎都与我谈得好好的!我钱再多,只能保证秋后绝对不会欠一分钱的账,这会儿也不会付现钱的!你们还没有这个规矩!如果今天从我周小五身上开始的话,我立马走人,订金不要了,违约也是你们先违的约!”
“何二!你给劳资滚得远远的,有多远滚多远!这里啥时候轮到你跟贵客说话了?你狗肉岂能上席面?”突然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响起,小五看到一个魁梧的老年人大步走来。
这才应该是大队长!小五礼貌地站起身,果然看见了来人身后的何奎父女。一切按照事先的约定,小五开始点数装车。多给了一千多只。
小五也不含糊,又预付了一千元的款,算是订金的基础上,加一千元的保证金!信誉保证到秋后该付款时,一分不会少、一天不会迟地全款付清!把何营大队部的干部们乐得直夸何奎父女介绍了一个诚实的大客户。
小五知道何奎会受到他们大队的奖励的,所以也就不再表示感谢之类的了!也不再去何奎以及何山的家了,因为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名分了,小五与何美没有了直接的关系了!那干妹子一说可没有给何美的家人公开。
实际上,小五已经给了何美六百块钱,让她给父母五百,给爷爷奶奶一百,从此不会再给她叔叔一分钱。也因此才招致她叔叔何二羞恼成怒,又来大队部胡闹。但他对大队长是非常惧怕的,绝对不敢有半点违抗!
路上何美向小五说了她一个人回家的情形,大家都感觉不好,何奎也为自己的父亲与弟弟一家子去找周小五的事深感羞愧。何美再次给他们钱时,也再没有嫌少,或者问东问西的了!
日夜兼程,轮流睡觉,四辆马车以超出来时的速度回到了三家村。将鸭苗用船运到小岛上后,再放出来,喂了用药粉拌过的饲料和水,小鸭小鹅在岛上欢快极了!
按照四个队长商量的大原则,再根据各生产队队委会商量的小规定,三个生产队的劳力,特别是民兵放在一起调动使用。
分成若干小组,每小组15人,值班一昼夜,必须时刻都有人盯着点,小鸭小鹅乱跑了,遇到野猫、黄鼠狼,甚至大老鼠了,生病了,等等,必须有人第一时间注意到。
水里岛上都有人,另外还有民兵巡逻的,白天巡逻湖里,注意小动物,具体就是能伤害小鸭小鹅的动物。夜里巡逻庄里,注意的是人!
“爸!鸭子鹅都有家了,你也该安静下来复习课了吧?”大冰开始管着小五了。
“我还没问你,我的药卖了多少钱了?够我上大学了不?要是不够,我可还考不上!”
“啊?我怎么滴也得让你考上,爸!”
“干什么?你!”
“明天开始提价!翻十倍都可以!”
“不行!闺女!咱可不能赚这个钱!”
“咯咯咯……那你就不能拿这个当理由不好好考大学了!”
小五翻翻眼,心里话,我也想无条件考上大学,可是没把握呀!还有人不想让我考上,我太难了!这又有闺女来管住我……唉!这让人咋活?
“昂昂”突然院子里有大白和小白落下来,小五突然想起,让大白小白去湖里为鸭群、鹅群当卫士可太好了啊!
出门一看,哈!大白小白身边居然跟着十只小鹅!确定是小鹅,不是小鸭!因为那小家伙胆子大,体型也比较大!
“这是大白小白的儿女?”小五惊喜异常地问。
“有四个是,另外六个不是!”
“哪弄的?私人喂大队鸭群、鹅群里的可不行!”
“那是爷爷在大金沟里捡到的,六只小鹅顺水漂来的一堆!二队三队都有两家捡到小鸭子的,这都在你们拉来鸭苗之前,跟大队的鸭群毫无关系!有许多社员知道!”露珠欣喜地说。
“嗯!奇哉怪哉!卖鸭鹅的丢的,还是别的大队养的跑来的?”
“都有可能!我担着小鸭叫卖时就掉出筐过!”何美出门说。
不过,这十个小鹅无论怎么看都比队集体的鹅群大而欢快、活泼得多!
于是,小五便和何美一起把大白小白带上三个岛上都巡逻一遍,告诉他们时常来照顾一下这里的鸭群与鹅群。大白小白还挺欣赏与疼爱鹅苗的,每到一群里,都“昂昂”地与他们玩耍一阵子才离开。
从此,大白小白除了在家照顾好十只小鹅外,又多了一项去湖里保护鹅群的任务!
湖岸河边的南瓜、冬瓜和铁扫帚都长势极好,湖里的鱼苗也放了下去,才放一万尾,小五计划着分阶段地放,三个月后再放一万尾。
生产队里的庄稼也都长势喜人,小五来到这两年才理解了“沙地里看苗,淤地里吃饭”的真正含义。
沙地里的庄稼苗,也就是前期都比较好看,长势不错,但往往土地没有后劲儿,后期就不行了,特别是成熟期,颗粒不饱满,穗小粒瘪!
而淤地,就是指黏土地,则比较肥沃些,有长劲儿,成熟的庄稼都穗饱粒圆。
大麦、小麦都到了收获季节,天气也热起来了,小五怎么也学不会他的第八项农技:“扬场”!就是把碾压下来的麦粒从麦糠中分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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