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微臣该死,这确实是件让人很不高兴的事情,打扰到了陛下的兴致,微臣百死莫赎啊!”
“你说说吧,什么事这么严重?”
“请陛下恕罪……”
“别啰嗦了,快说吧。”李察的神情愈发的不耐烦了。
这吓得顾言后背出了一身白毛汗,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启奏陛下,墨西哥新政府近日发来正式外交公告,新任总统桑塔约公开宣布不承认割让的墨西哥领土。说这是在美国强大战争压力下,丧失理智的前总统和议会作出的不明智决定,严重损害了墨西哥领土和国家安全。为了维护国家主权和人民利益,勒令大唐王国立刻退还侵占的领土,墨西哥政府保留进一步行动的权利……”
“就这些……”李察语气冷冷的问道,他已经被气的笑了。
“还有,桑塔约总统公开表示,神圣领土问题不可谈判,一定要限期收回。”
“那墨西哥与美国签订的协议怎么说?”
“呃……桑塔约总统没有提到这方面的问题,似乎只是对大唐王国单方面提出了领土诉求,没有言及其它。”
“哦,看来我们是软柿子呗。”
这个世界上真是什么无耻的人都有,还特么勒令大唐王国立刻退还侵占的领土,墨西哥政府保留进一步行动的权利……
这么屌,你咋不上天呢?
这与第1件是一样一样,非常的让人恶心,附带着李察对顾言观感也不好了。
恶心人一次就够了,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个逼数呢,还能不能做秘书长了?
“行了,下去吧,未经宣召不得觐见。”李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顾言伯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身体抖呵呵的深施一礼,然后神情颓然的退下了。
臣子的什么情绪李察压根儿也没关心,今天的这4件事儿恶心是真恶心,高兴是真高兴。
顾言的汇报次序没有排好,原本就是他失职。
尤其这个什么新任的墨西哥总统桑塔约,明显是抱着博眼球的态度,在拿大唐王国说事儿,希望用对外强硬态度想赚一波同情分,谋求不可告人的政治利益。
说白了,就是政治小丑。
这种鸟人你不理他,在墨西哥平均4个月换一任总统的现状下,也蹦达不了几天,就得灰溜溜的下台让贤。
至于新上台的是什么货色,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惹正在百无聊赖的李察啊!
他现在正闲的想要全球旅行呢,在为众臣僚极力劝阻后,不得不在王宫里纳妾生娃以延续王室,正一肚子郁闷。
墨西哥总统桑塔约这个送上门来的泄火筒,岂能轻易放过?
“传我的王令,即日启程返回长安,另外记录一下……”
李察语气停顿了下,稍微组织一下措辞后说道;
“本王惊闻墨西哥政府新总统桑塔约悍然撕毁两国间合约,违背了两国间人民和平意志,对属于大唐王国的领土贪婪索求,创造了北美洲乃至世界上罕见的政坛丑闻。
如此罔顾信义的政府,面目粗鄙不堪,吃相丑陋,当为北美洲政坛上罕见奇葩而永载史册。
受此羞辱
本王决意予以坚决反击,自即日起,正式对墨西哥宣战,本王将亲自出征,力擒宵小于墨西哥城下,不踏楼兰誓不还。
只有蔓延墨西哥的战火,才能填平本王心中的愤怒,立此誓与诸国共鉴之。”
口述命令完毕,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秘书,李察大喝一声;“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做事儿。”
“陛下,微臣罪该万死,微臣这就告退。”
被陛下严厉斥责,秘书吓的兔子一样就跑了。
李察脸色阴沉的来回踱步,身边气压已经降到了最低;
桑塔约,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子?
1849年圣诞节前夕
大唐王国的一纸宣战书震惊了整个北美,转眼间和平形势急转直下,北美洲再次战云密布,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和平刚刚过去一年零3个月,北美洲战火即将重燃,这让包括英国在内的欧洲国家为之哑然,甚至美国泰勒政府都有些意动。
若大唐王国陷入墨西哥战争的泥淖,美国未尝不能够给他来个雪上加霜?
伦敦
唐宁街得到大唐王国向墨西哥正式宣战的消息,已经是1850年1月6日,正好是星期六的下午,距离下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首相约翰·罗素正在心情轻松的与内阁秘书欧文-斯派西聊天,话题是关于上周在布雷德利城堡庄园举办的猎狐行动中,一只发情的猎犬冲出了狗舍撞入灌木丛中,正好撞破了正在偷情的布雷德利夫人。
问题不在于偷情,也不在于女主人布雷德利男爵夫人,这些都是在英国上流社会司空见惯的丑闻,看破不说破就好了。
问题在于为了寻求刺激,布雷德利男爵夫人竟然在嘉宾云集的情况下,选择与园艺师情人野合,而且是在圣诞节刚刚过后的敏感时刻,简直惊爆人的眼球,再次大幅度拓宽做人的下线。
“首相阁下,这些美国新娘再一次刷新了伦敦上流社会的认知,她们除了钱几乎没有道德底线。上帝作证,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防止这些美国新娘毒害英国贵族健康的生活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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