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原本头痛欲裂,竟然莫名其妙的不痛了。
相反,脑袋还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淅沥了一般。
擦!
这什么鬼东西啊!
我这边刚回过神来,那马村长将手中那黑乎乎的东西朝我递了过来,笑道:“早中晚个闻一次,明天这个时候,你才能真正属于卡门村的村民。”
我收起那黑乎乎的东西,就问他:“这东西叫什么?”
他一笑,“你明天就知道了。”
“为什么?”我忙问。
他盯着我笑了笑,就说:“你现在不是应该更关心的马尚来他们的死么?”
好吧!
他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知道马尚来以及马夏天是怎么死的。
否则,这什么卡门村,什么马村长跟我还真没说话。
只是,当我抬头望向房子外边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换而言之,从马夏天家里出来已经好几个小时,倘若再不回去的话,估计步陈言得着急了。
当下,我朝陆秋生招了招手,然后说:“陆老板,恐怕得请你再去一趟马夏天家,就告诉他,我等会再回去。”
那陆老板二话没说,点点头,便径直朝房子外边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后,我紧紧地盯着马村长,就问他:“现在可以说了?”
他一笑,点点头,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把心中的第一个疑惑问了出来。
我问他:“九九乾坤敛财阵在哪?”
他一听,笑了笑,淡声道:“既然你能问出来这个,想来你应该也调查过我们村子吧?”
我也没否定,点点头,就说:“是!”
话音刚落,那马村长掏出香烟,还是中华,朝我递了一根过来。
我特么哪里敢抽,刚才抽烟的感觉可还在。
当即,我连连罢手。
他一笑,“放心,这个是普通烟。”
嗯?
普通的?
但我还是不相信,也没接他的烟,而是自己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气,有股说不出来舒畅感。
玛德,这与他先前的香烟相比,简直就是灵丹妙药。
一口香烟下肚,我朝马村长望了过去,问他:“马村长,烟也抽了,你让我做的,我也照做了,现在可否告诉我,九九乾坤敛财阵在哪?”
他听我这么一说,自顾自的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也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笑着问我:“小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中国所有的传说,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
嗯?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疑惑地看着他,就说:“这个得看是什么事吧!”
他一笑,“不需要看什么事,说说总体就行。”
我稍微想了想,如果这样的话,应该是二八这样的比例,毕竟,有些传说,真的是太过于传说了。
当下,我试探性地回了一句,“二分真,八分假?”
他摇了摇头,笑道:“你想多了,照我来看,传说只可是传说,没有任何真实度可言,就如你调查卡门村的资料一样,我们想让外人知道什么样的资料,便是什么资料。”
听着这里,我立马明白过来,失声道:“你意思是,你们村子的村民并非建文皇帝的后代?”
他苦笑一声,淡淡地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是我们随意的扯了一个名人,放在我们村子,而中国大多数传说,也是如此罢了,倘若没一定的名人名事,又怎么可能会变成传说。”
听着这话,我稍微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或许这就是名人效应吧,倘若卡门村没有建文皇帝的这段传奇故事,肯定会失色不少。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怎么忽然会提到这个。
等等!
难道…。
他给我扯这事,就是告诉我,他们村子压根没有什么九九乾坤敛财阵?
当即,我呼吸一紧,连忙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这边刚问出来。
那马村长笑了笑,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严格来说,我们村子没有什么九九乾坤敛财阵,而是有另外一个阵法。”
“什么阵?”我下意识问。
他紧紧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徐徐开口道:“听过乾寿阵么?”
嗯?
乾寿阵?
这什么鬼?
压根没听过,就连阵法提也没提这个啊!
不过,我却敢肯定,一般提到寿字,势必跟人的寿元有关。
等等!
这马村长说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难道…是跟这乾寿阵有关?
当即,我紧紧地盯着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就问他:“你意思是你知道自己会死,完全是因为乾寿阵?”
他点点头,淡笑道:“不错,整个卡门村的村民,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如若不出现意外,你明天这个时候也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了。”
懵!
我有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这特么是什么阵法,能神奇到如此地步?
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即便是当初教我阵法的王老爷子,也没这个本事啊!
那马村长好似看出我的震惊,淡淡一笑,“不需要震惊,等你明天彻底成勒卡门村的村民后,你会爱上这个村子,不舍得离开。”
说罢,他缓缓起身,抬手在我身上拍了拍,笑道:“我目前能告诉你的是,马尚来家里的事,你别插手,至于他们马尚来跟他儿子怎么死的,我只能说,报应。”
说话间,他缓缓转身,就准备朝侧边的房子走过去。
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拽住他手臂,就说:“马村长,如果就这样走了,恐怕有点不厚道吧!”
他淡淡地扫视了我一眼,声音一沉,“我明天就死了,你想要我在这个事情上浪费多少时间?”
嗯?
我有点懵!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明天就走了,在这件事上,的确不太适合浪费太多时间。
说白了,生命就剩下那么一点点了。
自然是去做想做的事,也算是完成人生的一桩心愿。
只是,一想到马尚来的事,我一把抓住他手臂,就说:“马村长,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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