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瑶光老师先是望了我一眼,后是淡声道:“里面全是人。”
全是人?
不至于啊!我先前挨着房门听过,里面仅仅是两伙人的声音啊!
再者说,就算里面全是人,也不至于让洛东川他们吓成这样啊!
这让我疑惑的很,就朝青舟子看了过去,问他:“道长,这里面什么个情况。”
他没直接说话,而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叹声道:“时辰还没到。”
我一听,忙问:“什么时辰?”
他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
好吧,又是天机不可泄露,这让我很是无语,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青舟子都会来这么一句话。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就打算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不待我迈开步伐,那青舟子一把拉住我,淡声道:“再等半小时。”
我哦了一声,这鬼山的主人都说等半小时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在外面等半小时。不过,我心里对洛东川他们进去看到了什么,却是好奇的很。
但,看到洛东川他们脸色有些不对,我也不好去问。
要说洛东川跟王木阳也是人精的很,在听完我跟青舟子的对话后,那洛东川立马凑了过来,脸色也没刚才那番恐慌,便朝青舟子抱拳鞠躬道:“前辈,不知道你可否就是鬼山的主人。”
听着这话,我诧异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是怎么知道?
我立马朝青舟子看了过去,就听到青舟子说:“小兄弟,你想到了,贫道跟你们一样,也是过来看看罢了。”
那洛东川一笑,罢手道:“不,不,不,我有进山令牌,王兄也有进山令牌,而陈叔也有令牌,再假设我师弟他们也有令牌,这便是四枚令牌了,而这房门内的确有两伙人,约摸八人,每一枚令牌能进两人,也就是四枚令牌。”
说到这里,他饶有深意地望了望青舟子,继续道:“据我所知,这鬼山的入山令牌,仅仅只有八枚,请问前辈是怎么进来的?”
这话一出,那青舟子面色微微一怔,也不说话,倒是那王木阳好似想到什么,立马附耳对洛东川说了几句话,那洛东川一听,立马朝青舟子抱拳道:“小子三生有幸,竟然能在这里遇到鬼山主人。”
青舟子笑了笑,淡声道:“小兄弟,你想多了,贫道不过是俗世中一名小道罢了,并不是这鬼山的主人,倘若真要说主人的话,贫道认为应该是小九才对。”
言毕,他朝我看了过来。
我懂他意思,立马把主人令掏了出来。
令我郁闷无比的是,洛东川压根没看什么主人令,直勾勾地盯着青舟子,想必在他眼里,他已经认定青舟子就是鬼山的主人。
而青舟子显然没有承认的趋向,一脸淡然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
瞬间,整个场面静了下来。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洛东川径直朝青舟子走了过去,站在青舟子边上也不再说话,那王木阳见洛东川过去,哪里敢犹豫立马站了过去。
我懂他们意思,应该是刚才看到了什么,导致他们对这房门之后的地方颇为忌惮,这才选择站在青舟子后面,想跟着青舟子走。
看破他们的动机后,我也没说话,而青舟子则还是跟先前一样,一脸淡然,倒是结巴不怀好意地盯着洛东川跟王木阳看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没说话。
就这样的,我们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约摸过了半小时的样子,那青舟子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笑道:“时辰已到。”
言毕,他看了我一眼,笑道:“小九,跟紧我。”
说话间,他一把拽住我手臂,另一只手抓住结巴手臂,然后扭头朝洛东川等人看了过去,说:“诸位,这门仅仅只有十分钟时间能直通悬棺所在之地,如果超过十分钟没进去,这门可就关上了。”
说完,他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推开房门。
我也没犹豫,立马推开门,入眼一片平坦,什么东西也没有,但却能听到两股声音在耳边想起。
这让我好奇的很,怎么回事?
难道这房门后面仅仅是这样?
不对啊,如果就是这样,洛东川他们不至于恐慌啊!
就在这时,那洛东川惊呼一声,“不可能,刚才这里沾满面无表情的人,连一条最基本的通道都没有啊?”
没人回答他的提问,而青舟子则一个劲地往前走,我跟结巴则被他牵着,陈远山则背着陈久久紧跟在我们后面,洛东川他们则跟在陈远山后面。
随着我们越往前走,那两股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好似在耳边响起一般。可,奇怪的是,压根看不到人影,就知道我们所看到的地方是一块平坦至极的地面,没有任何东西,就连最基本的岩石都没有。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就问青舟子,这是咋回事,那青舟子笑道:“没什么,这仅仅是大自然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弄的一些障眼法罢了。”
我又问他:“道长,你刚才说,那房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我们等上半小时?”
我这样问,是因为这青舟子说,唯有等上半个小时才能进。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在我们前面会有两伙人?他们又是怎么进去的?
青舟子应该是听出我的意思了,笑道:“按照规矩,必须等到某个时间点,才能进去,但一些本事高深之人,对气场研究的透彻,则可以无视这个时间。”
听着这话,我脸色剧变,惊呼道:“你意思是在里面那两伙人都是高手?”
他点点头,笑道:“不敢说高手,至少在气场方面比在场所有人要精通几分。”
这让我差点没抓狂,本以为洛东川跟王木阳就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率先进去的两伙人更厉害,甚至可以说,在这些人当中,我完全属于垫底的。
在这情况下,我凭什么能拿到悬棺内的訇气?
那青舟子应该是看出我的担心了,笑道:“每个人的福缘不一样,你顺其自然即可。”
话音刚落,那青舟子陡然停了下来,笑道:“看,悬棺在那。”
我一怔,抬眼朝前看去,仅仅是瞥了一眼,我头皮一麻,浑身宛如遭了雷击一般,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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