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瑜显然是看出我的顾虑,拍了我肩膀一下,笑道:“陈八仙,你想啥勒,你看马锁匠两夫妻像缺钱的人么?”
我摇了摇头,他们俩的确不像缺钱的人。
“这不就对了,人家不缺钱,开锁店只是兴趣爱好,想什么时候开店门便什么时候开店门,指不定他们俩现在还在床上睡回笼觉勒!”那颜瑜好似很了解那马锁匠一般。
好吧,也许正如她说的那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蹲在锁店门口等了起来。
这一等就是半小时,直到11点15分,那马锁匠俩夫妻才姗姗地走过来。
一见我,那马锁匠脸上显然没有笑容,倒是她边上那妇人一脸笑意地叫了我一声,“弟弟,你咋来这么早。”
我笑了笑,就说:“在家没啥事,就想着过来看看姐姐。”
“小嘴真甜!”那妇人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姐姐!”这时,那颜瑜从车上走了过来,现在的颜瑜与昨天相比判若俩人,昨天的颜瑜只是随意的穿了一些衣物,看上去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而现在的颜瑜明显是经过细致的打扮,再加上一身红色连衣紧身裙,令其看上去宛如火辣的玫瑰。
这不,那妇人根本不敢相认,就说:“大妹子,你是不是认错了?”
“姐姐,我是颜瑜啊,昨天还跟您去买菜了,怎么,现在就不认识了?”颜瑜显然很享受那妇人的诧异。
“当然认识,只是今天妹妹实在太漂亮了,姐姐不敢认啊!对了,那车子也是你的?”那妇人抬手朝车子指了指。
很快,那俩女人便一起去车子边上了,应该是女人之间的话题,而马锁匠则淡淡地走到我边上,也不说话。
我恭敬地叫了一声马老,又帮着他把店门拉开。
待完全拉开店门后,我本来想主动提开锁的事,但看到马锁匠一直沉着脸,我也没问,就在等他主动提出来。
大概是中午11点45的样子,那马锁匠朝我招了招手,“细伢子,我再次告诫你,只可到楼顶看风水,其它地方哪都不能去!”
“您老放心,我只看风水!”我再三保证。
言毕,那马锁匠将钥匙朝我递了过来,我正准备伸手去接,那马锁匠立马把手缩了回去,“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我在26楼等你。”
说着,他抬步朝店门口走了过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又朝正在那妇人聊天的颜瑜喊了一声,“颜姐,干正事了。”
“好!”她回了一句,立马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很快,我们一行三人走到鬼楼楼下,那马锁匠熟练的打开门,我们一行三人走了进去。
或许是心里的缘故,刚进鬼楼,我立马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第一次进这鬼楼,可没这种感觉,肯定是错觉。
我不停地安慰自己,又朝颜瑜看了过去,她的情况跟我差不多,缩了缩脖子,也正好看着我。
“坐电梯还是走楼梯?”那马锁匠问了一句。
“走楼梯吧!”我回了一句。
那马锁匠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就说:“你确定走楼梯?”
我嗯了一声,“我们第一次上楼也是走楼梯!”
言毕,我脚下将速度提到极致,猛地朝楼上爬了上去。
不到一分钟,我已经出现在26楼,立马朝楼下喊:“马老,我已经到了,你们到哪了?”
我这样做,看似没有任何意义,实则是有自己的小算盘,那马锁匠跟马自清的关系不是有点怪么,我不知道他们在计算着什么,便打算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暗示他们我不是好惹的。
当然,这做法看似有点幼稚,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除了用这个办法敲打一下他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大概等了十分钟的样子,那马锁匠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了上来,一见我,在我身上盯了很长一会儿时间,缓缓开口道:“细伢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行家。”
我笑了笑,“没啥,只是小时候练过拳脚功夫,身手比一般人强些罢了。”
“是吗?”他回了一句,掏出钥匙朝我递了过来,“这是26层到27层的钥匙,这是27层到28层的钥匙,这是28层到29层的钥匙,这是天台的钥匙。”
他一边说着,一边数落着钥匙,“记住一点,这锁有些诡异,每把锁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插错钥匙,这锁便会变成死锁,再也打不开了。”
我一听,一把锁还这么神奇?不过,他都说了,我自然要用心地将每把锁的钥匙记下来。
待记下来钥匙后,那颜瑜正好爬了上来,一见我,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大骂我不是男人,把她这个娇滴滴的美女放在楼下。
好吧,上次也是把她一个人丢在楼下,没想到这次又是,也难怪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当下,我一个劲地朝她说抱歉。
那颜瑜或许知道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也没多说啥,就威胁我,要是有下次,直接阉了我。
吓得我下意识紧了紧双腿,也不敢再说话。
就在这时,那马锁匠开口了,他说:“行了,打情骂俏去家里,该干正事了。”
说着,他朝我看了过来,“细伢子,记住,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你12点整开始上楼,1点之前必须下楼,这个时间的阳气最重,一旦晚了,那三层的住户绝对会找你麻烦。”
我嗯了一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12点整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便守在26层与27层之间的那道铁门边上,而颜瑜则站在我边上,估计是被马锁匠的话吓到了,她好似有些害怕,死死地拽住我手臂,生怕我忽然跑掉。
在等待中渡过了艰难的五分钟,没有任何由于,我立马将钥匙插进金铜锁里面,用力一扭,锁并没有开,这让我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正准备说话,就见到马锁匠朝那金铜锁跪了下去,嘴里碎碎念地念了一长串话。
待他念完那些话,只听到哐当一声,锁开了。
一见这情况,我特么彻底懵了,这太TM邪乎了,居然还有这种锁,正准备问原因。
陡然,我感觉手臂被人撞了一下,好似有人在我边上跑了过去,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唯有四周的空气好似冷了不少,特别是颜瑜,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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