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天鸣听我这么一问,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打听过,这边的有钱人,早上一般都会来这里品早茶,像天男媳妇那种女人,生活无聊的很,十有八九会来这边。”
我一听,下意识点点头,他说的挺在理,一些有钱人,每天的生活就是瞎嘚瑟,就说:“那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来这个酒店?”
“我查过了,这酒店是衡阳最高档的酒店,以那女人势利眼的心态,绝对会来这边。”说这话的时候,他自信满满的,好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这让我对游天鸣不由刮目相看,依稀记得昨天夜里,我一直在想郭耀祖的事,而游天鸣好似出去过一次,出去的时间不是很长,只有半小时的样子。
我当时一直想着郭耀祖的事,也没问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调查这事。
“谢谢!”我朝他道了一声谢,若不是他,我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九哥,你跟我客气啥,再说,天男的仇,我也有份替他报!”他罢了罢手,领着朝电梯走了过去,摁了一下负二层。
很快,电梯下到负二层,这是一个停车场,虽说我不认识那些车牌,不过,从车身的造型跟质量来看,这些车子应该挺贵。
“九哥,咱们在这守着,我相信天男媳妇绝对会下来取车!”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钻进一条过道,然后掏出烟,给我递了过来,又替我点燃,就问我:“九哥,假如在这遇到那女人,你打算怎么弄?”
我吸了一口烟,淡声道:“断四肢!”
这话一出,那游天鸣一愣,诧异地盯着我,好似不敢相信我的话,支吾道:“九哥,你…你…不是一直厌恶暴力?”
我没有说话,双眼一直盯着电梯出口那。
那游天鸣见我没说话,也没再开口,便蹲在边上抽闷烟。
我们在那蹲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电梯门忽然开了,我神色一紧,就发现从里面走出来两名保安,一老一少,老的约摸四十来岁,少的约摸二十岁刚出头。
“刘伢子,莫说叔叔不照顾你,托了好多关系才把你搞进这酒店,回头一定要好好上班啊!”年龄偏大那保安一边走着,一边说。
“知道了,还是我家刘叔好,等过年,让我妈给您烧两只老母鸡。”那刘伢子态度颇为诚恳。
一听这话,我皱了皱眉头,正准备走,主要是怕他们看到我,哪里晓得,那还没起身,那刘叔一眼就看到我们,吆喝道:“哪来的二流子,在这里干嘛,准备偷车?”
他一边吆喝着,一边朝我们这边跑了过去。
按照我的想法是,立马跑,但是,那游天鸣不这样想,他一把拉住我,“九哥,跑啥勒!看我的!”
说着,他站起身,抬手摸了摸边上的小车,对我说:“九老板,实在抱歉,我不小心把您车钥匙弄丢了,可能是丢在刚才的座位上,我上去给您找找。”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这货又要装比了,就说:“行!”
就在我们说话这会,那一老一少俩保安已经走到我们跟前了,在我们身上打量了很长一会儿时间,好似不太相信这车子是我们的。
特别是那名叫刘叔的保安,眼睛一直没离开我们身上,这让我纠结的很,主要是因为我们这边对穿扮十分讲究,这样说吧,一般人出门,都会精心打扮一般,然后在胸口的口袋揣上一包蓝芙蓉王,甭管有钱没钱,口袋的烟不会低于三十。
说直白点,我们这边的人特好面子。
所以,那刘叔显然不相信我们是这车子的主人。
我脑子一转,立马掏出三百块钱,给那刘叔掏了两百,又给那刘伢子掏了一百,就说:“两位,一大清早就来巡视,很辛苦吧!”
有句俗话咋说来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丝毫不假,那刘叔一见钱,原本还是有些阴沉的脸色,立马浮上了笑容,“九老板啊,这多不好意思啊,我们酒店有规定,不能收客人的钱!”
“啥客人啊!刘叔,你忘了咱俩都是您老侄子啊!”那游天鸣立马补充了一句,“这是侄子孝敬给刘叔的。”
这话一出,那刘叔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接过钱,又给边上的刘伢子递了一百,然后对我说:“小侄子啊,你来看刘叔所为何事啊?”
我一听,估摸着这刘叔是看出我们俩刚才的装比了,也没再装下去,就直白的说,“我向您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他眉头一皱,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我在社会闯荡了两年多时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立马又掏出三百块钱塞了过去,“一个女人!”
那刘叔看了看我手里的钱,也没动,好似在权衡什么,我再次掏出三百塞了过去,那刘叔支吾一会儿,就说:“小伙子,你是本地人,应该知道来我们酒店都是一些有钱人,我一个小保安哪里敢得罪他们啊!”
我皱了皱眉头,听他这语气,好似想要更多的钱,这让我有些恼火,只是打听一个人,至于要这么多钱么,咬了咬牙,再次掏出三百,这是我的底线了,就说:“您看这么多够了么?”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罢了罢手,把那钱挡了回来,就说:“小伙子,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原则的问题。”
“刘叔,我看他们俩不像坏人。”那刘伢子在边上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让我感激的看了那刘伢子一眼,然后朝刘叔看了过去,就发现她好似在考虑什么,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只是打听一个人,这刘叔至于这么为难么?
瞬间,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约摸过了两分钟的样子,那刘叔将先前收下的三百块钱拿了出来,“小伙子,抱歉了,我们这些做保安的,虽说家境贫寒了一些,但有些钱,我们还是有底线的。”
这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刚才拿钱出来时,这刘叔脸上都乐出花了,咋一下子态度转变那么大,正准备说话,那刘叔罢了罢手,“你们赶紧走吧,要是让我们队长看到,会把你们送号子。”
我郁闷了,真的郁闷了,这刘叔到底怎么回事,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啊,刚才我也没说啥啊!
那刘叔好似看出我的疑惑,也不说话,朝我们罢了罢手,就朝另一边走了过去,留下我跟游天鸣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天鸣,这对叔侄是怎么回事啊?”我朝游天鸣问了一句,主要是心中实在太郁闷了。
那游天鸣想了想,脸色邹然巨变,立马说:“九哥,我们上当了,赶紧跑!”
“上当?”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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