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部突击到敌军主阵外围一线。
正巧曹军数将校引一部前来阻截。
见状,赵统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一脸平静,浑身胆气暴增,挥枪厉声高呼着鼓舞着麾下骑卒的士气。
号令传下。
百余骑携着无畏的气势持刃逼近。
几乎是转眼间的功夫。
双方汇聚至一起展开着血腥的激战。
混战之中。
身着银白战袍,头戴战盔,手执长枪,面目俊秀,英气十足的赵统宛若人群间的一道靓丽风景线般。
只见他纵马挺枪驰骋于阵内,一枪接着一枪的迅猛刺出,挥舞开来似是一朵朵宛如池中莲藕的枪花。
这一番番的枪技使下来,可谓是酷炫无比。
但此刻的曹军众将却没有心思欣赏如此精彩绝伦的技法。
只因赵统正使着这套枪法肆意收割着一位又一位敌卒的性命。
周遭间的气势仿佛要令人窒息。
众将校眼见着赵统宛若一柄无比锋利的战矛,一路持枪冲锋势不可挡!
看似就要突破己方军众,往主阵杀去。
诸将瞧着此战况,他们出战前就已在主将费曜面前夸下了海口务必擒获赵统而归,现在又岂能坐视他杀入主阵?
“诸位,此子骁勇,不可力敌也!”
“我等一齐联手上前,擒获之。”
“好!”
数将在纷纷亲眼目睹了赵统的勇武过后,也心知肚明单打独斗绝非是其敌手,短暂商议一下便决议一齐携手进攻。
合计过后。
四将一齐拍马持刃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杀向。
赵统见状,剑眉一凝,似乎是在脑海里沉吟小半响功夫,随即面色再度呈现傲然之色,眼神间充斥着浓浓的自信。
他继续挥枪下令道。
百余骑依旧面怀视死如归之色往前进军。
双方持续激战着。
也快速间靠近一团厮杀而起。
赵统握着滴血的长枪,眺望着将自己包围在其间的敌方四将,面色铁青,目光中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唯有丝丝杀戮的眼神。
“汝等既来送死,那就别怪本将大开杀戒了!”
说罢,赵统满面厉色,就要挥枪动手。
眼瞧于此。
四将也挥刃围攻,胆气不由甚了数分。
遂道:“赵统,汝虽枪法不俗,可终究不过一匹夫尔!”
“今日我等一齐围杀汝,汝还有何等反抗之力乎?”
“呵呵!”
“那就拭目以待吧!”
两方各执一词,都呈互不相让的态度。
随之就交战开来。
瞧着敌军四将打马围困着自己,一齐持刃攻来。
赵统面色间依旧是无比的冷静。
静静观摩片刻。
他心下已有应对之法。
双手紧紧高举着长枪,似是在头顶间旋转了数圈。
一枪先行往左前侧一横。
将持戟、战刀的两位曹将攻势所格挡族。
与此同时。
他亦是快速从紧紧插在腰间剑柄中的青釭剑拔出。
名剑出鞘。
瞬间刀尖上便传出些许寒气逼人,令人摄魂心魄的锋芒。
这一股锋芒也在无形之间有着无尽的压迫感。
宝剑一出。
攻来的数将神情都不由为之一滞。
而赵统右手持枪抵挡其中二将间的攻势。
左手持着不同的利器宝剑施展开来,也极其流畅,未有丝毫的不适之感。
他左手持剑迅猛出手,瞬息间迎向另外二将的攻击。
“哐当,哐当……”
双方利器稳稳碰撞至一起。
二人下一秒瞬息间眼神无神,面色陷入了呆滞。
他们掌中的兵器竟然是在与青釭剑碰撞过后,从中断裂开来。
“这……”
“此是何等利剑,竟如此锋利?”
其中一将面上忽是升起些许惧色,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他们本就是关陇之地的人士。
并非是曹操麾下的嫡系军团。
也基本未跟随其在关东征伐过各方群雄。
故而,对于这柄原本是属于曹老板的随身佩剑——青釭剑自然几乎没有了解。
“呵~”
“尔等连闻名天下的名剑青釭剑都不知晓,又何胆敢与本将对敌乎?”
一席话语落定。
赵统先是一记讥讽般的笑容,遂面露厉色说着。
话音刚落。
他随之面容上亦不由再度生出浓浓的自信面容。
即便目前自己遭受着围攻。
可眼神里那一丝藏不住的轻蔑之色,显然现在已经未将眼前数将放在眼里。
宛若死人!
方才这一击自然就是其父赵云自创习练创造而出的技法,枪剑并绝。
他在两载前的平蜀战役间,尚且还对于枪剑双绝的技法不太能够适应,那时主要还是两手间无法同时使用两件毫不相同的兵器。
可自益州平定。
他经过父亲赵云一番指点过后。
又经过这两载的军旅生涯不断的锻造,历练之下。
他终于是有所小成。
掌握了枪剑并绝的技法。
刚刚利用青釭剑削铁如泥的功效,一剑斩破了二将间的兵器,并配合右手握枪格挡其余二人的攻势。
此一招看似已是颇为熟练。
耳闻着赵统竟是如此大言不惭。
四将焉能忍受他这番嘲讽的语气?
“赵统,尔不过一介小辈,有何能为?”
“敢如此猖獗?”
二将此时仿佛化身为一头无能狂怒的猛虎,面色扭曲的咆哮着。
闻言,赵统却是瞬息面色大变,陡然严肃起来,厉声道:“本将自有能猖獗的资本。”
“非尔等只会逞口舌之利也!”
此话一落。
他掌中长枪瞬间一动,便卸掉了那二将的力道。
紧随着,长枪一连刺出两枪,径直就逼退了他们。
随即,他又枪剑并用,同时攻向兵器已经被斩断的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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