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二大妈都要开始磨牙了,但为了达到目的,她还真不能跟何雨柱翻脸:“看你恢复得不错,到底是年轻人,身体素质好。不像你二大爷,到底是上了年纪,恢复得也慢。”
何雨柱笑了笑,也懒得再应付这个女人。
“二大妈,你得弄清楚一件事情,‘二大爷’这个称呼类似于一种职务,并不是我跟您爱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千万别一口一个‘你二大爷’,弄得我都快当真了,我们一个姓何,一个姓刘,真捱不着。还有一个,二大爷今年才四十来岁吧?正值壮年,我看不出他哪儿地方亏来着,而且就算是他亏,那跟我也没关系……你家有三个儿子呢,跟我说得着嘛!”
“傻柱!”
二大妈有些装不下去了,有点儿破功的趋势:“你这嘴……那一枪怎么不打你的嘴!我跟你实说了吧,今天工会给伱送的慰问品里不是有一块肉吗?卖给我吧,我们家已经两个多月没买着肉了。”
“不卖。”何雨柱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行,我也不能让你吃亏……嗯,不卖?”
二大妈像是自说自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不善起来:“你想让老刘亲自跟你谈吗?”
何雨柱笑了:“你别以为叫他一声‘二大爷’就能够在我面前摆大爷的谱儿,跟他谈……谈得着吗?您还是回去吧,我收拾收拾睡了,大夫让我注意休息。”
“你……好!你等着!”二大妈有心要骂上两句,又担心何雨柱犯浑,最终还是缩了,气冲冲地出去了。
“二大妈,告诉你们家老刘就别来了,要是耽误了我养伤按时上班,那可能就有厂领导找他谈话了。”何雨柱扬声道。
外面,躲在门旁的阎埠贵看到二大妈空着手出来,也是叹了口气:“得嘞,这热闹看不成了,回家吧。”
三大妈不解道:“那刘海中能吃这个哑巴亏?”
阎埠贵倒是看得明白:“不吃亏又能怎么样,现在傻柱是上边立的标杆,短时间内只要他不犯错,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何雨柱家,何雨水也是有些担心,在四合院里,她这老哥谁都不怵,可就是拿这三位大爷没办法,屡屡吃亏。
何雨柱其实早就琢磨了,以原主的战力,在面对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时候,动辄吃亏,不是他的战斗力不行,实在是一大爷的洗脑神通了得,何雨柱既要尊重二人的年龄,也得尊重他们的‘大爷’身份,所以在面对二大爷、三大爷的时候,他屡屡受挫。
但现在不同了,一大爷的洗脑神通对他不起作用,高兴了,把三位大爷当盘菜供着;若是不高兴了……嘿嘿,谁认识他们是谁呀?
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何雨水担心的眼神,何雨柱感到心中一阵温暖,至少这便宜妹子还是挺靠谱的,知道担心哥哥。
“你放心吧,哥哥只要不犯错,大爷们也拿捏不住咱。”何雨柱自信地说道。
这个,他是有把握的,院里三位大爷确实是各有手段,一大爷靠的是技术,不过这个人在这方面比较独,不愿意收徒弟,虽然贾东旭是他的徒弟,但并没有得到易中海的精心指导;二大爷靠的是人脉,他这个人脾气不好,技术确实不如易中海,但他喜欢带徒弟,而且对徒弟的传授也算尽心;三大爷……这就有些一言难尽了,他就是一个小学老师的水平,小孩子嘛,迟早都要上小学的,至少有五年光景会在阎埠贵的眼皮子底下学习,所以大家伙儿都不愿意得罪三大爷……大人不怕,可孩子们不能受委屈不是?
但何雨柱不怕,一则他是厨师,跟一大爷、二大爷不在一个系统,就算他们有人脉,可又能把一个厨子怎么着?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正在风头上,就算是他们人脉了得,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冲何雨柱下手,而在得到上夜校的机会之后,他随时有可能跳出轧钢厂,更没什么担心的了。
何雨水这会儿年龄还小,虽然聪明,但不会想得太全面,而且她现在是完全相信自己的老哥,闻言便回自己的房间学习去了。
……
“什么?傻柱他敢这么说话?!”
二大妈回家一复述,气得刘海中一个劲儿地在屋里转圈,那双绿豆眼都瞪得比黄豆大了。
“他爸,这一次不能轻饶了傻柱。”
二大妈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这不是肉的问题,这是尊不尊重你这个二大爷的问题。”
“等等再说吧。”
刘海中面色阴冷地说道:“厂里正准备表彰他,这个时候……先让他得意一段时间,早晚我要治一治他。”
二大妈倒是听明白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虽然她这个二大妈也不挣工资,可在院子里也是颇受人尊敬的,何雨柱今天无疑是把的面皮踩在地上揉搓,哪怕是无人目睹,也让她无比难堪,尤其是那个人还是她一向瞧不起的傻柱。
……
何雨柱那是真不在乎得罪二大爷,二大妈走后不久,他就把那块肉取出来,把瘦肉和肉皮都切了下来,把那些肥膘都片了下来,将其炼成了猪油和油渣……不一会儿的工夫,前所院都闻到了香气,有不少人口角生津,心里把何雨柱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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