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冉和李光地两人已经在张大彪的离岛老巢那边呆了已经两天,而在城东的柳寻墨和李阡陌等人见已经五天没有两人的消息,因为房费已经到期,他只能去附近的钱庄兑换毕冉留下来的银票,再次续房。
云乐乐前三天还好,还觉得没什么,而到了第四天就开始天天生闷气,时不时跑到客栈外去看看毕冉回没回来。
但是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毕冉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云乐乐胡思乱想的以为毕冉偷偷跑了,不要自己了,几乎整天都抱着李阡陌在哭。
“哇,毕冉那个死家伙,他居然不要我了!”:云乐乐抱着李阡陌,脸埋在李阡陌的胸口嘤嘤的哭泣着。
李阡陌摸着云乐乐的脑袋安慰道:“放心吧,他可能是又是什么事情耽误了而已,你就别哭了,他不会不要你的!”
云乐乐不愿意相信,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以为毕冉要抛下她跑了!
李阡陌和柳寻墨也很无奈,因为怎么劝云乐乐就是哭哭啼啼的,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还是边哭边吃饭,吃完饭哭累了继续睡。
五天的时间过去,许南笙终于可以勉强的下地走两步,并且能坐起来。
柳寻墨这时坐在房间,皱着眉头在桌子边沉思中,而许南笙坐在床上看着书,这时候李阡陌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柳寻墨从沉思里面回过神来开口问道:“怎么样,毕冉兄弟和光地兄回来没?”
李阡陌摇着头坐下来说道:“完全没有任何消息,而且这个广州城这么大,我们人生地不熟,又不懂他们的地方方言,根本没办法去找他们。”
柳寻墨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我现在很担心呀!”
李阡陌回道:“我们不要乱猜测,应该没什么事,可能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一时半会不能回来和我们汇合吧!”
这个时候许南笙插话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要是不回来,等我伤势好一点之后我们就走呀,又不是非要和他们在一起。”
李阡陌没有回话,而重情重义的柳寻墨此刻有些生气的骂道:“你给我闭嘴,人家有恩于我们,而且我们吃人家用人家的,你还说出这种话?”
许南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低声道歉道:“对不起,师兄……”
柳寻墨转身看着坐在床上的许南笙,意味深长的说道:“南笙,我们出来行走江湖,要学会知恩图报,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在一次让我听到知道吗?”
许南笙有些委屈的回道:“知道了,师兄。”
李阡陌说道:“好了,师兄,南笙年纪小,说他一下就行了,他也是无意的。”
柳寻墨再次叹了口道:“希望毕冉兄弟和光地兄他们能平安无事!”
李阡陌虽然脸上没有担忧,但是其实她和其他人一样,面对已经失踪五天的毕冉,内心之中还是难免会有些担忧的。
“毕冉,你究竟出什么事了?”:李阡陌看着窗外,嘴里轻声嘀咕道。
……
……
回到离岛之上,毕冉从木屋里面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看着这个渔村那些渔民,或者这些海盗在忙碌着,很多的人都搭着木架子在晒着鱼干,小孩在一起玩耍着,看起来一副其乐融融。
毕冉笑了笑,而张大彪从鳄鱼头的船上,找回了毕冉被搜走的东西,并且很客气的就把东西还给了毕冉。
毕冉口里叼着烟走到靠近海的位置,现在的天气阳光很柔和,他看着前面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思索着。
而这是时候张大彪豪爽洪亮的声音传来:“憨居居得企系度做唛啊?”
毕冉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原来是前面海边张大彪举着一根竹竿在钓鱼,毕冉大声对在海边钓鱼的张大彪问道:“彪哥,你系度做唛呀?”
张大彪豪横的回道:“你瞎噶?冇见我系度钓鱼咩?”
毕冉这两天也习惯了张大彪这样豪横粗劣的说话方式,毕冉吐了口烟,把手里的烟头丢掉之后走了过去。
毕冉走到海边,看见张大彪还用石头围了一个灶,上面放着一个大大的土锅,锅里的水刚刚煮沸,水里飘着葱和姜片。
毕冉好奇的问道:“彪哥,做咩系尼度架个锅呀?”
张大彪手里举着鱼竿,盯着海面头也不回的说道:“打冷咯,有冇兴趣呀?”
毕冉就看见张大彪后腰的腰带插着一般小刀,而周边根本看不到有任何食材,便很奇怪的问道:“打冷?你就煮佐锅水,都冇见你准备佐咩食材。”
张大彪那肥头大耳的脸笑容可掬道:“食材埋系海里边咯,现钓现劏,绝对新鲜!”
说着,张大彪那边的鱼竿就有了动静,鱼竿前端的线被扯入海里,鱼竿被拉弯,张大彪急忙握紧的鱼竿,让上钩后的鱼扯着线在挣扎,鱼线在海面晃来晃去。
这个时候张大彪一边扯着,一边后退,过了一会,张大彪用巧力一拉,海里一条鱼被拉了上来。
张大彪等拉起鱼之后,伸出他的大手抓住鱼线,让鱼到岸上来,这一条海鱼足足有手臂那么长。
张大彪的手指扣进鱼鳃,再解掉鱼钩之后,张大彪笑着提着那条鱼对毕冉说道:“钓佐条咁大个鱼,你今日有口福咯!”
说着就从身后拔出小刀很熟练的就把鱼的血给放掉,在放完血之后,就麻利的将鱼开膛破肚,并且迅速的切下鱼肉,并且还将鱼肉很细致的切成了薄片,放在一块洗干净的木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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