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来就对苏诚有气,现在听到秦淮茹在耳边吹风,哪里还能忍的了,当即就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脸上的青紫,反正之前在大院的时候也丢脸过了一回,走到了满口,回头瞥了一眼秦淮茹道,
“媳妇儿,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找苏诚,非得让他给我个说法不可!”
秦淮茹见状,假意的站在原地劝阻傻柱道,
“傻柱,你这找什么急啊,你脸上的伤不要紧吧?要不我再给你擦点药酒再过去也不迟啊!”
傻柱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
“不用,就这点伤,就算不擦药酒,过两天就好了!你就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趟后院。”
傻柱说着,便风风火火的出了门,而一旁的秦淮茹还是有点不放心,当即就追了上去拉着傻柱嘱咐道,
“傻柱,等去了苏诚家,你可别耍性子啊,有什么话好好说,要是苏诚不卖你这个大舅哥的面子,就找老太太跟雨水说道说道,明白吗?”
傻柱瞥了一眼秦淮茹,没好气的道,
“拾掇我去找苏诚的是你,让我收敛脾气的也是你,要不我还是回屋里待着好了?”
秦淮茹见状,白了一眼傻柱娇滴滴的道,
“得,你是当家的,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嘛?”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不自觉地就挺了挺胸膛,一脸得意的道,
“行了,你也别跟过来了,回屋去吧,我保管让苏诚将棒梗给放了。”
秦淮茹得到傻柱的保证,也是心中微微窃喜,脸上却一副关心的道,
“行,那我回去准备午饭了,要是事情谈妥了,你就早点回来,我给你煮肉吃。”
傻柱点了点头,便兴匆匆的拐过墙角,还没走两步路,便见着正在拱门旁边的廊道上的苏诚几人,顿时就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怒气冲冲的朝着苏诚的方向走了过去,傻柱人还没到,大嗓门便传了过来道,
“苏诚,你还想不想当我妹夫了?”
站在苏诚旁边正密谋‘篡位’的三大爷骤然听到傻柱的话,顿时被吓了一跳,等见着了来人是傻柱后,立刻就是对着傻柱一顿抱怨道,
“傻柱,你吼这么大声干嘛呢?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傻柱此时已走到了三人边上,听到三大爷的话,顿时就看向三大爷怼道,
“三大爷,你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这大白天的,你还能管我说话的声音是大还是小了?”
三大爷闻言,气的直咬牙,但也知道傻柱就是个混不吝,吃软不吃硬,当即语气就软了下来道,
“傻柱,我这正跟诚子说事儿呢,你要没事能别打扰我们吗?”
傻柱一听三大爷这是要赶他走啊,顿时就不乐意了,不满的道,
“三大爷,怎么着?你们说事我还不能在一旁听着了?你以为你是县太爷啊,让我回避就回避了?你儿子阎解旷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要是有事就快点说完,别在这碍着我跟苏诚谈事情!”
三大爷此时还不知道阎解旷昨天带人堵棒梗的事,一头雾水的看向傻柱问道,
“傻柱,解旷干什么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可别犯浑故意找茬啊!”
傻柱见三大爷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顿时冷笑道,
“三大爷,阎解旷昨儿个带着一伙人趁着棒梗放学的时候,将人堵在了门口,对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说我跟秦淮茹搞破鞋呢,这事回头我在慢慢找你算账,今儿个我是来找苏诚的,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三大爷见傻柱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也是没了心思继续跟苏诚密谋扳倒刘海中的事情了,当即就忧心忡忡的看向苏诚道,
“诚子,傻柱说的是真的?”
苏诚闻言,也没隐瞒,当即就点头道,
“三大爷,棒梗偷厂里的东西,其实说来还跟你家解旷脱不了干系,我也是昨儿在厂里的审讯室里听棒梗提了这么一嘴,具体情况你还是自个儿去找他问个清楚吧!”
“那诚子,我就先走了,刚才的事咱们就先说定了!”
三大爷说完,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当即就朝着前院走去,准备回家好好盘问下阎解旷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等到三大爷走后,苏诚也是瞥了一眼因为生气配上青紫的脸而有几分滑稽的傻柱笑着道,
“大舅哥,你这是替秦淮茹兴师问罪来了?”
傻柱听到苏诚的称呼,顿时露出嫌弃的眼神道,
“苏诚,谁是你大舅哥了?你跟雨水的事,我可还没答应呢,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苏诚闻言,也是收敛了玩味的神色,看向傻柱正色道,
“傻柱,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来找我干嘛?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好像也没什么事好谈的吧?”
傻柱正准备质问棒梗的事呢,被苏城的话这么一堵,顿时就语塞了,转头看向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许大茂,顿时没好气的道,
“许大茂,我跟苏诚说话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看笑话呢?还不快给爷滚蛋?”
许大茂突然被傻柱怼了这么一句,当即就反驳道,
“傻柱,这大院儿又不是你家的,我喜欢在这待着,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说着,又看向傻柱那紫一块青一块的脸颊,嘲笑道,
“傻柱,你平日在大院里不是很牛气吗?我还以为你在拘留所也能这么牛呢,这脸上的伤是被人给教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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