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婕奇怪地问:“你让我和你的狗熟悉起来,你不怕我以后暗杀你吗?”
陈洋自信地说道:“你不会暗杀我的。再怎么说,咱们是也共过患难之人。但是,你别上三楼,别入地窖,我都设置了诡雷。这个,你父亲和武四宝都来看过我设置的诡雷。我相信,你父亲也曾告诉过你。”
汪明婕俏脸通红。
一提到丁士群是她父亲,她心里就不舒服。
毕竟丁士群现在的名声太臭了。
她又转移话题,说道:“那你要怎么样报答我?”
陈洋招牌式一笑,说道:“我到时给你一百万元的中储劵,四十万石的粮食。如此,丁士群的清乡队伍,一年的开支都有了。我也不想老是去筹粮筹款,麻烦死了。”
汪明婕惊叫起来:“啊?这么多?真的假的?”
陈洋又是自信满满地笑道:“明婕啊,放心吧,丁主任让我筹粮筹款,定下任务之后,我绝对是翻倍的,就像上次那样。走吧,陪我回家训狗去,我领着你和它们熟悉熟悉。你晚上再向丁主任报告我的承诺吧。”
“嗯!”
汪明婕也很好奇,也被说服了。
她一副很听话的、很乖的、小女人似的样子,点了点头。
她起身走出办公室,叫上霍建玲带队,一起来到陈洋家里喂狗、训狗、遛狗、逗狗。
有陈洋在此,那些狼狗自然不会伤着姑娘们。
而这些狼狗看到姑娘们漂亮,也似乎不想伤着她们。
她们和陈洋一起喂狗、训狗、遛狗、逗狗,倒也快乐。
姑娘们开始有些害怕,渐渐的,她们笑声朗朗,趣味盈然。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天已经黄昏。
金乌西沉,弯月升空。
快到元宵节了。
月亮早早升空,渐渐变圆。
路雄驾车来到愚园路别墅区,把车停在陈洋家门前附近,听到那些狗吠声,也不敢下车,只是在车上按按喇叭。
霍建玲羞羞答答地说道:“我先走了,路雄接我去马尔赛吃牛扒、品蓝山咖啡!”
汪明婕侧身望向陈洋。
陈洋笑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呆会去海军俱乐部。”
霍建玲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她转身的刹那间,泪水涌上了眼帘。
路雄驾车接到霍建玲,却是满脸堆欢,笑得合不拢嘴。
他驾车一会,发现霍建玲有些不对劲,便奇怪地问:“建玲啊,怎么啦?你掉眼泪了?汪明婕又骂你了?”
霍建玲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不是!汪副主任现在很重用我。我刚才,刚才只是给那些狼狗吓了一下。”
路雄又奇怪地问:“哦?你们没事做呀?怎么都跑到陈洋家里喂狗呢?”
霍建玲忧伤地说道:“陈副主任要陪皇军的一个要员出差去北平,委托我们照顾他家里的狗。”
路雄骇然惊问:“不是吧?陈洋想逃跑?”
他不由自主地刹车。
“咣!”
因为惯性,霍建玲撞到了平台上。
幸好,她身手不凡,出手如电,双手撑到了平台上。
她侧身怒骂:“你发什么神经?哼!”
她推门下车,愤然而去,步行回归汪府。
路雄也顾不上去追霍建玲,急急跑到公用电话亭,给苏州的丁士群打电话。
丁士群说道:“我知道了,汪副主任已经向我报告过。陈洋由皇军陪着,又是乘军机去的,不会出事的,而且,他的侄女在汪副主任手中当人质。”
路雄这才恍然大悟,拉开车门钻进车里,侧身望望副驾驶室,发现霍建玲不见了,急急驾车去找。
但是,他兜了几圈,也没发现霍建玲美丽的倩影。
他懊恼地独自驾车,找了一间路边摊,买了两个烧饼吃。
愚园路别墅区。
汪明婕走出前庭,转身对陈洋说道:“你对女人,真狠!”
陈洋笑道:“男人,下手就要狠!”
“呵呵……”
姑娘们大笑起来。
汪明婕瞪了陈洋一眼,转身钻进她的轿车里,乘车而去。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码头,侦察情况。
她今天穿这套裙子,就是为了方便侦察用的。
陈洋又跑到余爱珍家里吃晚饭。
饭后,地虎和小狮子已经驾着另一轿豪车,停在陈洋的家门前。
陈洋钻进轿车里,地虎驾车就走.
按计划,他们驾车去百乐门。
百乐门是“远东第一乐府”,美誉满天下。
1929年,原在戈登路兼营舞厅的大华饭店歇业,被誉为贵族区的上海西区,没有一个与贵族区相适应的娱乐场。
1932年,有个姓顾的大老板投资七十万两白银,购静安寺一块地营建百乐门。
百乐门共三层,底层为厨房和店面,二层为舞池和宴会厅,最大的舞池计500多平方米,舞池地板用汽车钢板支托,跳舞时会产生晃动的感觉。
大舞池周围有可以随意分割的小舞池,既可供人习舞,也可供人幽会;两层舞厅全部启用,可供千人同时跳舞,室内还装有冷暖空调,陈设豪华。
三楼为旅馆,顶层装有一个巨大的圆筒形玻璃钢塔,当舞客准备离场时,可以由服务生在塔上打出客人的汽车牌号或其他代号。
车夫可以从远处看到,而将汽车开到舞厅门口,迎接他的主人。这里伴舞的女郎的月收入高达三千至六千元,是普通职员的十倍以上。
云雾仿似细薄的丝绸,弯月下的夜上海,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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