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山,江莱两人突然呕吐起来,而且肉眼可见的,身上起了浮肿,柏原则是捂着肚子皱眉,但从身体的颤抖可以看出,并不是简单地肚子痛。
“最后的尾声了,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了”郝敕握紧了拐杖,看着三个人异样的反应紧迫的说着。
“走吧,时间不多了,昨天那个小伙子提过一个…书记?想去那里问问情况也可以。”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但是必须在下午两点前出来,晚上去洞穴不安全。”柏原躬着身子。
“书记家吗,好吧,也许只有那里还能有什么帮助吧”尽管是跑团的全息投影,但柏原这份疼痛并不像作假,郝敕并不像也落到这样的场面,无力地用拐杖撑起自己。
老弱病残组合尽管已经加快了脚步,但身体的限制仍让他们的行动速度并没有多块,走了一阵子后,终于靠着回忆中年轻人指的方向来到了书记家,书记家在靠近村中心的广场旁边,是一栋三层小楼房,窗户从内部用黑色胶带或牛皮纸全封住了。大门口可以轻易地发现防盗门表面有毛糙且深刻的划痕。
敲门“书记在吗,我们是云南省人民政府派来调查情况的,可以配合工作嘛!”郝敕大声说道。
郝敕聆听 6/50
郝敕隐隐约约从房间里传来声音,大概五分钟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谁?你们从哪里来的?”
“我们是市政府派来调查工作的,有人检举说你们这里有瘟疫问题,我们来调查情况以作出反应!”终于又能有可以顺利交流的人了,在这个村子里,郝敕就没有正常的和外人交流过几回,“请配合工作!”
随后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你们有什么证明吗。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相信你们。”
“我可以出示证件,希望你配合工作,消极对待只能激化矛盾,你也不能一直呆在房间里吧”郝敕熟练地扯着虎皮。
郝敕话术 30/70
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郝敕对着那个缝隙递进去自己的证件。过了一会后,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出头,体型微胖的男人,戴着手套和口罩,还用布把头发包了起来,他把证件还给了郝敕,“终于,有人来了吗。”
“您好,请问您贵姓啊”郝敕撑着拐杖。
“姓郑”书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郑书记是吗,请问村子是出了什么样的状况呢,我们调查发现好像不仅仅是瘟疫这么简单啊”郝敕试图能套出点信息。
“大家都死光了.....事情是这样的,十月中旬的时候我们村修建公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代洞穴的遗迹,派出了调研团来调研,洞穴被划为了保护区我们也进不去,十月下旬的时候调研团到了,六个人领队姓殷,然后他们就进去勘探了,十一月二日的时候带他们一起去洞穴的村民他们开始发烧头疼,调研团和我们村卫生所都认为是普通感冒没有在意,十一月七日的时候当时感冒的那一批人开始越来越严重,浑身冒血,死了好几个人,村里其他人也都开始感冒发烧了,我和殷博士讨论了一下认为是传染性病毒,决定火化病患的尸体然后实施简易的隔离措施,但是村民不理解还阻挠我们。十一月八号的时候那些村民破坏了村里的通信设备,我们完全联系不到外面的人了。村长因为害怕带着全家开车跑了,我只能躲在家里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儿子,11月十一日我发现我的儿子也感染了自卑感病毒,但是我们无法联系到市里的医院,我妻子说自己开车去兴义市求救,但是她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请问你们从市里过来有见过我的妻子吗?你们是不是听到了我妻子的报告才来的?”
“诶,您妻子是不是穿红衣服?”江莱在后面突然插嘴。
随后郑书记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忐忑和急迫,“对对对,你们见到她了吗!她怎么样现在?为什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啊……那个,我们只是在路上见了一面,她跟我们问了一下路。”方岚山打断了江莱想说的话,“然后就没再见到了。”尽可能说得真诚。
男人有些失望,又像是庆幸,“怎么会,她去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您别担心……她应该快回来了吧。再说您看我们都来了,外面不久就会派人来救援了,您放心吧。”方岚山拿出工作证“我是人大的考古学教授,之前那支考察队是我的同事。我们出去一定把消息向上级汇报,你们放心。”
郑书记摇摇头,“那也得能出去啊,我看你们这样样子,应该也都已经感染病毒了吧,而且这个村里晚上还会出现怪物,只有我家这个房子能挡一挡。”
能感觉到这个话题聊下去会出问题,方岚山赶忙转移注意力“那个,您家还有其他患者吗?我们可以去问诊一下吗?”
“可以,来都来了你们看看我儿子还有没有救吧。”郑书记点了点头,带着众人来到了卧室门口。一个大约十岁的孩子窝在床上,穿着很少的衣服,身上已经有血肿,时不时会发出痛苦的低吟。床边烧着两个煤炉。
“先吃点这个试试。”柏原配了三包维生素递过去。
“唉...这些药都吃了,刚开始有点用,后面就越来越没用了。殷博士之前提过她准备从遗迹和文献里寻找这种疾病的来源和治愈方式,但是我再也没见过他,隔离措施也没什么明显的效果。”郑书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满脸的痛苦。“本来我想着,如果妻子没有感染,那么她一个人从这里逃出去也是福气。但现在你们来了,我恳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他才十岁!还有很多人生没有经历过!我.....我......呜呜呜呜呜呜”
“我们一定会的”柏原认真的点了点头。
郑书记把洞穴的地址告诉了柏原,随后呆愣的看着他的儿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吧,最后的战斗了”郝敕仍就这样说着。
“这话我听你说了好几回了”柏原笑着开了句玩笑,然后沉默,“希望真的是最后一次吧”
“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啊!我等你们!”夕阳红敬老院旅行团前往洞穴时听见书记大喊的声音从村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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