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卫国,你轻点,可别给碰坏了。”
“快,拿到家里去。”
于莉站在水池边,一脸奇好奇地问道。
“海棠,里面是什么啊?爸妈捎过来的东西吗?”
于莉实在有些好奇,于是就挪着小步走进客厅朝着袋子里面张望。
叶卫国将袋子轻轻放在地上后,正准备打开,于海棠赶紧将叶卫国推开,一脸神秘地抓着袋子口对叶卫国说道。
“叶卫国,姐,这以后咱家就靠着袋子里面的东西过日子了。”
何雨水听着于海棠说的话,不禁捂着嘴偷笑。
于海棠将手伸进袋子里面,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嘴里不停地叨咕道。
“明代的玉颈观音瓶。”
“元代的五方八卦炉。”
……
“还有这个斗彩凤纹罐。”
“叶卫国,还有一个珐琅彩仕女碗,你看看是不是和你那小碗很像?”
“你的小碗呢?拿出来咱对比一下,我这个碗可比你那个好看多了。”
叶卫国看到这满地的赝品,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以他的鉴定水平,一看就知道这些全是赝品,连高仿都算不上。
“小碗我要藏起来,不能让其他人见着,这可是好宝贝。”
“海棠,这么多东西,花了多少钱?”
于海棠仰着脑袋,有些自豪地说道。
“你给我的壹百斤猪肉票都花完了。”
“怎么样?你只换回来一个碗,我换回来这么多东西。”
叶卫国不禁被于海棠那单纯的模样逗得直笑。
“海棠,你这些没有一个是真的,伱这一袋子东西,顶多也就能换几个馒头。”
于莉一听于海棠花了壹百斤的猪肉票换了一堆废品回家,马上跑进客厅准备敲于海棠脑袋,哪知步子迈大了,腿一软,差点就摔倒了,好在叶卫国眼疾手快将于莉给扶着了。
“姐,你的腿怎么了?”
叶卫国将于莉扶着坐下后,正了生神色说道。
“你姐还不是被你给气的?这不小心给闪着腰了。”
于莉白了叶卫国一眼,伸手敲了于海棠脑袋一下。
“姐,疼。”
“你也知道疼啊?花了那么多肉票,你就换回来一堆废品?咱家要是真靠你换回来的东西过日子,都得饿死了。”
叶卫国哈哈一笑,说道。
“于姐,别生气,海棠高兴就行,这些点票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票的事你们可别跟别人说啊,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票贩子呢。”
“海棠,这些东西就放家里当个摆设看着也挺好。”
于莉没好气地看了叶卫国一眼,又挪着小步走到水池边去刷碗了。
何雨水看到于莉行动缓慢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她之前也有两次像于莉这样过,不过好像于莉这次要比之前两次严重一点。
何雨水晃了晃脑袋,没有继续去想这些,而是将地上于海棠买回来的废品捡起来后都——装进袋子。
第二天早上,叶卫国穿戴整齐后,拎着餐桌上的鲜奶筐就走出了房门,刚出门就看见秦淮如正在水池边帮着棒梗洗漱。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厂今天真的要来两头大肥猪啊?”
“那我能带小当和槐花去看吗?”
秦淮如从洗脸盆里面拿起湿毛巾在棒梗脸上不停地乱擦拭了一番,然后说道。
“看看看,你手都成这样了,还不消停?”
“今早上还没上厕所吧?走,妈带你去。”
棒梗一听这话,脸—下就红了。
“妈,我自己能行,我手都快好了,就是那个医生什么都不懂,才给我缠这么多纱布。”
“真的,不信你看。”
正说着,腾梗就伸出手,皱着眉,艰难地动了动。
秦淮如看见叶卫国后,朝着他友好的笑了笑,说道。
“卫国啊,又出门拿牛奶啊?“
随后轻轻踢了棒梗一脚,说道。
“行了,你自己能行就自己去,快去吧。”
棒梗如获大赦,飞奔地跑向院外的公厕,看样子是真的憋急了。
叶卫国朝着秦淮如点了点头,就出门“换牛奶”。
十来分钟后,叶卫国提着从农场挤的两大瓶鲜牛奶回到了四合院,一进中院就看到秦淮如正在水池边教训棒梗。
“你不是说你自己能行吗?”
“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上,丢不丢人啊?”
“大冬天的,你也不知道心疼你妈一下,水这么冷,衣服好洗是怎么的?“
叶卫国走到自家门口,往棒梗身上一瞅,发现棒梗现在一条裤腿都已经是湿透了。
其实就棒梗的这种烫伤,顶多算是一度烫伤,抹上烫伤药膏后,三天就能脱掉死皮,五天就能完全痊愈,还不带留疤的,没必要将手裹得像蚕茧一样。
“秦姐,可以把棒梗手上的纱布拆了,没必要裹那么厚,每天抹点烫伤药膏,不沾水,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秦淮如愣了一下,问道。
“卫国,是真的吗?”
叶卫国点了点头后,就将鲜奶筐提进屋内。
秦淮如思索片刻后,就开始拆棒梗手上的纱布,等拆下纱布后一看,棒梗手上被烫伤的地方已经好多了,水泡破开的死皮也粘在纱布上,掉落了一些。
棒梗见到纱布拆开后,立马动了动手,然后高兴的说道。
“妈,好多了耶,已经不疼了。”
“你就消停着点,听你叶卫国叔说的,最近别碰水,知道吗?”
“妈,那我今天能带小当和槐花去轧钢厂看大肥猪吗?”
“随你,反正你妈我今天要上班,没功夫搭理你们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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