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不明所以,看到我带着坏笑的表情,顿时生气了:“你给我走开,这里不欢迎你。”
“梁教授,你是不是接触了那个笑脸面具?有没有被刺破手?”我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这关你什么事?我跟你们讲,那是国家珍贵文物,学术价值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就算你们相信那些鬼怪传说,也不能打它们的主意,这是原则性问题!”梁教授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
“梁教授,那个面具是不是文物,价值多少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自救的话,可能以后考古界就要损失一位教授了。”我淡然的说道。
梁教授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用手指指着我道:“你干什么?想威胁我?告诉你,我老头子可不怕!”
“教授您消消气,不是我威胁你,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说着,我转过头冲着孙超道:“孙医生,给梁教授涂上牛眼泪,再给他一个镜子。”
孙超顿时懵了:“你是说,孙教授也被……”
“是,你给他抹一下牛眼泪吧,我还是回避下,老头年纪大,别看到我这张脸,一下子把他给吓出个毛病来。”
片刻之后,梁教授惊慌的呼喊声传来:“怎么会这样?假的,这绝对是假的,是不是电影特效?你们到底玩了什么戏法?”
孙院长的声音响起:“老梁,我刚才也是被吓了一跳,这棺材的确有古怪,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们无缘无故的怎么就刚好挖开地下室,把这个棺材给掏出来了?又不是地下室要动工。”
接着,孙超又把医院里接连死人,我发现人脸怪作恶,到地下室寻找人脸怪的事情讲了一遍。
“为什么会这样?那我脸上这面具该怎么摘掉?”梁教授已经方寸大乱。
这个时候轮到我出场了,不过我还是先喊了一声,让孙超给梁教授擦去了牛眼泪,以免他看到我恐怖的半张脸,直接吓嗝屁。
等到了近前,我对梁教授道:“教授,这古棺里东西肯定是文物,不过也是邪物,我们尽量使用温和的方式,看能不能把这人脸怪给灭了,尽量保留那个面具,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把面具给毁了。”
梁教授长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已经被装进保护袋里的木制面具被拿了出来,我把它拿在左手里,这东西太邪门了,现在除了我的左手,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克制它的好办法。
地下室不是施法的好地方,那里阴气本来就很重,何况现在还是黑夜,我们一行人来到孙医生的办公室后,我把那面具外包着的塑料布扯开,把它放在了办公桌上。
“我们还是一个个办法试验吧,不能一上来就直接烧,要不然真的破坏了文物,梁教授也不好交代。”我提议道。
“好。”
用秽物破法的情况只是在我脑子里一闪,就被我给排除了——太恶心了,不管是什么秽物,我都不想碰了,更何况当时对着那人脸怪喷尿都不管用,估计秽物对这家伙的伤害也不大,还是选择更有效的方法比较好。
高压电流是我认识廖庆江之后,最为信任的办法之一。而且电流通过木制面具,就算有所损伤,也不会像火焰灼烧那样直接就彻底毁掉,正好精神病院不缺这种高压电警棍,正好用这个试试。
我把想法跟众人一说,孙院长和孙超对视一眼,一齐开口道:“有个比电警棍更有用的东西,还能持续放电电击。”
人类文明的进步,是无数次错误中寻找到的一条蜿蜒小路,历史总是充满了野蛮和血腥,包括现代医学。最早的医生做截肢手术,连消毒手续都没有,直接拿着脏兮兮的锯子锯腿,病人能活下来那都是命硬的能在敌敌畏里洗澡的主儿。
而对精神类疾病的认知,起初也是相当的野蛮,从封建时代认为的恶魔附体,绑起来直接烧了,到近代医学切除额前叶,痛苦电击治疗等等,可以说,精神类病人几乎没有被当成人看待过。
哪怕是当今社会,很多落后偏远的地区,对精神病人的态度依然是拘禁居多,治疗手段,也更多的是药物控制。
而电击治疗这种事情,上个世纪曾经被认为是最有效的治疗手段,直到后来出了很多死亡案例,才慢慢退出历史舞台。
我所在的这家精神病院,历史有点悠久,上个世纪很流行的那一套电击设备,居然还放在库房里没扔,这东西好,可以调节电压,还能调剂力道,持续放电的本事比电警棍要强多了。
那套设备还挺大的,搬过来显然不太方便,孙院长干脆就直接带着我们去了库房,把几个电击贴片换成了电夹子,夹在那木制面具上,直接将电压扭到了最大功率,直接推上了电闸。
随着哔哔啵啵的放电声响起,那原本看不出问题的木质面具忽然变得扭曲起来,左半边脸上开始有了生动的表情,愤怒的冲着我们咆哮道:“季藏,你不要太过分,我要是死了,你们三个都要跟我陪葬!”
随着它的话,我顿时觉得脸上有一阵阵刺痛传来,那感觉明显是被电流刺痛后的感觉。
我这段时间经常接触到这样的痛苦,所以,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我感觉疼痛无比,可是还没到崩溃的地步,而另外一边,孙超和梁教授已经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动弹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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