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发现她落后一大截,怒声道:“你在做什么还不跟上。”
时卿道:“我就不走了,我要十皇子殿下来找我。”
“你…”管家无言以对,他盯着时卿半响挥挥手,“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能对我怎么样?”时卿笑了笑,道:“如果没有保握你认为我会来这里吗?”
管家深吸一口气,道:“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禀告殿下,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说完,掉头离开。
时卿望了一眼留着看门的下人。
下人那么会踩低捧高如果留在李呈身边伺候会对他“很好”,对自己也有利。
下人一脸担心地退后了几步,脸上带着不安看着时卿。
时卿走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眼神含笑地看着下人。
下人怒了,低声喝道:“你看什么看?”
时卿不在意笑了笑,语气平静道:“有那么多的心思,只是做个看门的奴才真是委屈了。”
下人一听脸上一愣。
“你想带我走让我为你效力?”下人问道。
“我可以让你对你家殿下继续效力。”时卿认真道。
下人迷惑地看着她,双眼似乎写满了为什么。
时卿走上前,道:“管家不会帮你这个看门的,否则他早帮了,而我可以帮你,现在的我缺钱了。”
“缺多少?”下人想了许久,摸了下自己的袖子道。
时卿扬眉,道:“不多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我就顺手帮你一把。”
下人犹豫了。
时卿道:“机会错过了就会没有了。”
下人从袖子里掏出了银子。
时卿拿着两锭银子,看了一眼下人眼中的不安,心里闪过一丝笑意,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道:“想伺候你家殿下就得收敛好你的脾性。”
下人问道:“你为什么帮我?真的因为你银子不多了吗?”
时卿道:“我不想把银子给你这种翻脸极快的人。”
下人脸色一变,道:“所以你不打算帮我的?”
时卿摇摇头,很认真地开口道:“答应你的事我会完成的。只是能不能在你家殿下身边谋上事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扛着一副没有躺人的担架过来。
管家在下人身后慢慢悠悠地走来,时卿笑道:“你再这么慢,你家殿下恐怕会等急了。”
经过提醒,管家下令道:“快把她抬去见殿下。”
时卿装作一脸不悦,然后姿态悠闲走上了担架坐好。
管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时卿,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时卿把右手放在屈膝上,一脸微笑和蔼地回答。
管家气急想把她拖下来打一顿,但想到她背后有什么阴谋就不敢动手了,只得怒气满满让人把她抬起赶去见李呈。
时卿嘴角挂着微笑,坐着担架前去后院。
时卿看了一眼静谧的后院中一口井,低眉沉思。
这井离得近,应该是李呈想威胁自己生命所用的工具。
时卿想着叹了口气。
李呈从院门走了进来。
时卿嘴角挂着笑容,很假的笑容。
李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这表情任谁看都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我,这里又没有别人在又何苦让自己受苦表现出喜欢呢?”
“殿下。”时卿嘴角的笑容变得真诚,“您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如此呢?”
故意什么?
故意向他展现假笑?
可这样子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李呈眸光狠厉盯着时卿,他想起今日下午时卿让他吃过的大亏,明月楼被烧,明月楼的人指认是他买通人放火烧楼后,他有口难言一事。
而最后明月楼背后的主人无论如何都让他赔钱一事,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冒了出来,他看着时卿道:“今日是你自找死路。”
眼中像染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威胁十足的声音道:“到黄泉路上后记得跟阎罗王说清楚是谁害的你。”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时卿道:“我既然敢来就因为我敢来的本钱。”
李呈不屑的笑了笑,伸手把时卿的脖子掐住,一股痛苦窒息的感觉从脖子传到时卿的大脑,大脑闪过各种人影。
她还不能死。
时卿咬紧下唇,下唇的痛苦让她惊恐不安的心多了几分镇定,道:“你腰间的荷包我见过。”
李呈愣了一下,放开了手。
时卿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她忍着满是怒意在血中不停沸腾的力量,冲劲不去打李呈,开口道:“我认识你的荷包。”
“你该说荷包出自哪,是怎么到我手里的。”李呈道。
时卿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呈瞥了一眼道:“撒谎是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的。”
时卿道:“荷包是拿来治有哮喘的。”
李呈道:“你有医术在身。”
时卿点点头。
李呈道:“那你的医术可以为我所用。”
时卿道:“我可以帮你。”
李呈微微眯了双眼,气定神闲地走到时卿身边,靠近时卿,一股暗幽的香味以及压迫感袭来,时卿邹了邹眉头。
“你再说一次。”李呈道。
为我所用和可以帮你的话相差甚远,让他听着真的很不舒服。
时卿抬眸盯着李呈,脸上露出体贴的笑容,道:“殿下如果我不说会怎么样?”
“黄土埋骨或挫骨扬灰全看心情。”李呈道。
时卿笑了笑,眼中含着纯真无辜抬起手向李呈的脸上摸去。
李呈邹了邹眉头,从容镇定地笑望着她,一股如同紫荆淡淡的香味传到鼻尖,大脑有瞬间空白以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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