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招财嘿嘿笑道:“杨叔,咱可不就是养鱼嘛。”
“您不是老念叨钓不上来鱼吗,我想着多投放点鱼苗,怎么着也能钓上来吧。”
杨军闻言,无语扶额。
他被这货奇葩的思维震惊了。
能不能钓上来鱼跟鱼多少有关吗?
好吧,不过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有关。
人家都说瞎猫碰上死耗子,为什么瞎猫能抓住死耗子,不就是耗子多的缘故吗。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哦。”
杨军眨巴眼睛,起身,给他腾位置。
“要是我以后还钓不上来鱼,拿你是问。”
孙招财闻言,一脸的苦笑。
您钓不上来鱼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之所以钓不上来鱼,只要跟您技术有关,瞧瞧您这钓鱼不放鱼饵的技术,能钓上来才怪呢。
你以为你是姜太公啊。
可这话他不敢说,要不然杨军肯定让他下河摸鱼。
“嘿嘿,杨叔您放心,要是再钓不上来鱼,我就再投放五万条鱼苗,保您一次性钓个够。”
说完,从身后的安保人员招了招手。
“还愣住干什么,把东西收拾收拾。”
几人一听,连忙过来收拾东西。
杨军的东西不少,有遮阳伞、躺椅、矮桌、茶水点心什么的、五根钓竿、一个盛鱼的铁桶,河边还有一个网兜子。
别看钓鱼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家伙还挺齐全的。
不一会儿,东西就收拾好了。
然后就指挥车子倒着冲着河里。
此时这种卡车哈还没有自动卸车功能,只能靠人工。
几人把车厢挡板打开,平铺着塑料布。
“哗”的一声。
车里的水连同乌央乌央的鱼苗全都倒进水里。
河水里顿时泛起无数涟漪,鱼儿进水后不停地翻滚。
杨军看着水中的鱼儿,心里一直担心鱼儿会不是翻肚子。
前段时间,儿子可是往里面倒了几百包洗衣服,把一条河里的鱼全部毒死了,经过几个月的自然净化,水里的有害物质应该没了吧。
观察了一会,没发现鱼翻肚子的情况,杨军放心了许多。
“杨叔,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卸完鱼苗后,孙招财又让人把杨军钓鱼的家伙又搬回了原处。
“滚吧。”
杨军挥了挥手。
对这货,他向来都是这个说话态度,要是某一天他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那才叫不正常呢。
“嘿嘿,杨叔,那我先去忙了哈。”
说完,屁颠屁颠的走了。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这货除了吃,就没有一件什么事值得他放心上的。
看着水面上无数涟漪,杨军心血来潮。
蹭的一下,把没放鱼饵的鱼竿甩进河里。
水面上全是涟漪,他也不知道鱼儿有没有咬钩,于是,手一抬,杆子就被拉了上来。
这一瞧,可把他乐坏了。
这次竟然没有空军,鱼钩上还挂着小拇指指节大小的鱼苗。
“谁要跟我说钓鱼技术不行,老子跟他急。”
把鱼苗取下,丢进河里。
收了杆子,直接往藤椅上一躺。
春寒料峭。
虽然冬天过去了,气温还是有些低的,杨军忍不住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这时,他发现罗小军正疾步的向他走来。
“师叔,门口有一个叫刘爱云的女士找您,说是和您认识。”
“你是第一天跟着我吗?他说认识就认识了?”杨军翻白眼道。
“那我让他走。”
“站住。”
杨军皱眉道:“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呢?”
仔细一想,杨军突然知道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
“快请她进来。”
“是,师叔。”
杨军突然想起郭草地临终前的遗言,这个叫刘爱云的女人就是郭草地的女人之一。
他记得这个女人今年三十五岁的年纪,替郭草地生育了一儿一女,大的十二岁,小的才八岁,算是众多女人中比较年轻的一位。
不过,杨军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除非遇到威胁生命的事,否则刘爱云绝不会来找他的。
不一会儿,罗小军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打扮时髦的女人过来了。
这女人穿着挺体面的,就是眉宇间隐隐有一股淡淡的哀愁。
“师叔,人带来了。”
“嗯,你先去忙吧。”
杨军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那女人见到杨军,一副畏惧的样子,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恭敬的站在那里。
“坐吧。”
杨军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马扎道。
“谢谢。”
刘爱云把凳子搬离杨军远一点的地方坐下,然后一副局促不安的看着杨军。
杨军打量了他一下,发现这女人风韵犹存,徐娘半老,颇有一番姿色,看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刘爱云见杨军盯着她看,很不自在。
“杨……先生,我这次是来求您帮助的。”
女人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称呼杨军。
按照伦理关系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也算是杨军的长辈,是他的另一个岳母。
但是她不敢托大,毕竟是来求杨军的。
要是老郭还在的话,怎么着都行,可现在老郭不在了,她也只能指望杨军了。
“嗯,郭伯伯交代过,你们有困难,让我尽全力帮助你们。”
杨军也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们为好。
索性,直接不称呼了。
“是,老郭也跟我们说了,遇到困难让我们来找你,他说你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刘爱云道。
“嗯,你遇到什么困难了?”杨军问道。
杨爱云见杨军没有推脱之意,于是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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