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仿制药代理权交给了假药贩子张长林之后,程勇利用靠贩药赚来的钱,开了一家制衣工厂,从一个卖印度神油的小个体户,变成了月入几十万的工厂老板,也算是实现了阶层跨越。
在带领着客户参观完车间后,按照惯例,就是去唱歌喝酒应酬,这都是必备的。
待走到工厂的外面,丁炙陪着笑脸,殷勤地帮客户打开了车门。
“你的车子就跟在我的车子后面啊!”
丁炙笑着对客户的司机说道,临了还不忘和李总说上一句,“李总,我在前头哈!”
但在他走向自己那辆车的时候,却是意外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出现的人,不由地愣住了。
丁炙仿佛是在仔细辨认着对方,生怕自己看错了,眉头微皱,带着一丝惊讶。
“弟妹?你怎么在这?”
此时的镜头给到了另外一个视角,给了邹雨桐一个大大的特写。
说起来,和丁炙为了这个角色增肥一样,邹雨桐为了扮演这个角色,其实也是在造型上做出了一点改变。
邹雨桐此时的妆容特别显岁数,和之前《窥探》以及《我脑中的橡皮擦》中,那种清纯美好的初恋模样完全不一样。
剧本中,吕受益的妻子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再加上丈夫的病情,生活和经济的压力都堆在了这个柔弱女子的肩膀上,自然会显老很多。
而此时,邹雨桐比之前的造型还要更加“糟心”得多,头发被很随意地绑了起来,乱糟糟地发丝四处窜出,一看上去就是很久没有花心思打理过了。
“勇哥!”
面对丁炙的问题,邹雨桐有些期期艾艾地走上前一步,脸上有着一股化不开的忧苦之色,就连这句“勇哥”都喊的有些轻,仿佛没有了力气一般。
“我终于找到你了。”
“有...有什么事情吗?”
丁炙显然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
当初“药神小队”分开之后,程勇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逃避,刻意地没有再去打听曾经朋友的近况,也再也没有联系他们。
而吕受益的妻子找上门来,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老吕还好吗?”
风吹乱了邹雨桐的发梢,拂过她那双已然通红的眼眶,却不知道是已经流尽了眼泪还是怎么,此时的眼里只有悲苦,没有泪花。
“他不太好。”
但话说出口,却依旧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哭腔。
“勇哥你还能搞到印度药吗?”
丁炙歪着身子,有些疑惑不解,“印度药不是张长林在卖吗?”
“他跑了,警察把药都抄了,已经很久没有药了。”
另一边,也冒出来了一个假药贩子张长林威胁起程勇来,迫使他把印度仿制药的国内代理权卖给自己。
一番权衡后,程勇就急流勇退,不卖药了!
这场戏就是发生在程勇退出贩卖仿制药一年之后。
.....
.....
“炙哥!都准备准备妥当了,需要先再走一遍吗?”
副导演阿力凑过来,事无巨细的地询问着。
在拍摄的这一段时间里,这位副导演已经完全摸透了丁炙这位大佬的脾气。
基本就是把自己当像是大声公一样的工具就行了。
丁炙摆了摆手,这个他的装束打扮和之前的戏份都显得不一样了。
他此时的发型比起之前干净利落了许多,从原来有些二流子气质的油腻中长发变成了现在的“老板头”。
当然,丁炙也没有时候为了这部戏又重新留长了头发,那头以现在的审美看上去有些土嗨的中长发型,实际上是发套来的。
在四五月份的羊城,温度已经很高了,要一整天戴着这个头套拍戏,其实也不好受。
实际上这也是一个小细节,之前程勇的那种发型,实际上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到新世纪初,很多当年流行的那种发型,包括现在很多九零后翻找起自家老爸的老照片,指不定就是留的那种。
“好!各就各位!阿刘!你那个轨道再往上调一点,对对,好,差不多了!”
再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后,副导演打板,拍摄正式开始。
......
......
“诶!李总!这边请!哈哈!”
丁炙低着腰,引导着身后几个西装革履的参观着制衣车间。
“这是我们的缝制车间!现在我们这个流水线已经非常成熟了!”
“这个车间里的所有设备全部都是进口的,过一阵子,我还要去再进一批设备!”
“前面是我们的裁剪车间,这边请,这边请”
丁炙有些夸张地张开手,向客户介绍着,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甚至是那微微弯下的腰,都充斥这那种小工厂老板的气质。
在把仿制药代理权交给了假药贩子张长林之后,程勇利用靠贩药赚来的钱,开了一家制衣工厂,从一个卖印度神油的小个体户,变成了月入几十万的工厂老板,也算是实现了阶层跨越。
在带领着客户参观完车间后,按照惯例,就是去唱歌喝酒应酬,这都是必备的。
待走到工厂的外面,丁炙陪着笑脸,殷勤地帮客户打开了车门。
“你的车子就跟在我的车子后面啊!”
丁炙笑着对客户的司机说道,临了还不忘和李总说上一句,“李总,我在前头哈!”
但在他走向自己那辆车的时候,却是意外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出现的人,不由地愣住了。
丁炙仿佛是在仔细辨认着对方,生怕自己看错了,眉头微皱,带着一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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