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很担心夏莹珠。
邢霄霄也是心烦意乱的,头也不回的离去。
此时见夏莹珠看着邢霄霄的背影,破釜沉舟般说道:“我是喜欢邢霄霄,这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
邢霄霄立刻身子一顿,仿佛有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来了。
夏莹珠不说还好,一说清楚,刑霄霄就浑身不自在了。
“我懒得搭理你们,回去了。”
绘春城外西南方,草长莺飞的天气有些暗沉,东边还下着毛毛细雨,连带着西边也没逃过去。
摘星派的众人站在长廊上望着对面空旷的场地,那里有一个长宽均有百米大小的场地,并不是什么高台搭起来,就只是黄土之上铺了一层青石板,青石板外是丛生的杂草。
笼罩着云雨的环境略有些清净与寂寥,这地方,平日里是没什么人来的。
今日虽然有人在此下了战书,但也仅限于摘星派众人知晓,绘春城内哪怕闹得满城风雨,大陆上谁家都长了耳朵将这件事情听进去,但是没人出现在这里,顶多是在暗中关注着这件时态的发展。
绘春城内的普通百姓也没这个心思跑来见识‘神仙’打架,万一殃及了他们这些吃着五谷杂粮的凡人可就不好了。
“结束历练当日要回到宗门报道的,因为钱暮雨一个人我们都逗留在这里,我们会不会受罚?”摘星派子弟们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她们虽然嘴上说着担忧,可心里头一个比一个激动,那是难得见到如此盛大的场景,重要的还不是两个提着洛术剑的人,而是事关他们的八卦。
若是漫漫修仙路上没有点调剂,他们可真是要无聊枯燥死的。毕竟不是谁都是天才,不是谁随便修炼修炼就能站在高处,更高处,所以他们痛苦煎熬中也努力寻找着快乐。
听闻受罚二字,一人耸了耸肩,“这件事情你就想多了,苏季是队长,我们也都劝过回去了,可是队长都留在这里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先行回去?”
“一大早的,就看见刑霄霄与苏季他们跑出去了,现在人呢?别是我们如此担心他们,他们反而不知道跑哪里潇洒去了吧?”一人诧异一句,他哪里是担心,不过是要说好听一点。
咱可没有钱暮雨的家世可以随意挥霍,现在连私生子都出来了,啧啧,咱可没那么大的脸。
白金华吊着胳膊冷哼一声,“我看钱暮雨根本没把这次的赛事放在心上,你看左萧舟,早早的等在了那里。可是钱暮雨呢,没人影。要知道这次的决斗是左萧舟要给钱暮雨一个下马威,可是钱暮雨却迟迟不来。”
众人被白金华这句话吸引了视线,实则是他大喊的一声叫众人都听了个正着,此时就连站在雨幕下抱着剑的左萧舟都抬眼扫视了这边,盯着白金华看了一眼。
他那森冷的目光叫白金华一个哆嗦,赶忙挪开视线,不过他又壮着胆子说道:“也说不好是钱暮雨怕了左萧舟,不然刑霄霄他们早就叫嚣开了,你看都被人家欺负到这个地步了,居然都不吭声。”
这道理真是全让白金华说了。
众人撇撇嘴,不过都兴趣正浓的瞧着青石板上那个孤傲的人影,一袭黑衣,双手环胸,怀中抱着洛术剑,仔细看去,周围的蒙蒙细雨倒是没落在他的身上。
女医师瞧了瞧哪儿都有他的白金华,她反驳道:“我看刑霄霄现在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了,早上听闻夏莹珠突然失踪了,然后周蝶就跑去找刑霄霄,如此不避讳,怕是那二人有什么事了。”
一说起这个,女弟子们的目光都亮了,三言两语的也立刻附和道:“前几日刑霄霄跑去烟花柳巷,被夏莹珠逮个正着,当时说不上有什么好戏瞧呢,我们真是休息太早,都错过了好多内容。哎!”
有人扼腕叹息。
赵运奇阴阳怪气一句,“就刑霄霄那个样子的,也就夏莹珠配得上了,没个正形的东西。不过听闻刑霄霄对林家那小姐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我看十有八九夏莹珠今天如此失常就和这件事情有关,都被人抛弃了,能开心到哪里去?指不定哪里发疯去了,一个泼妇。”
你说天桥底下要是有个算卦的,哪里偶遇碰见,众人都会觉得自己可能碰见熟人了,这赵运奇不去算卦真是可惜。
不过众人此时也是云里雾里的,虽然已经基本上相信了这个言词,但是突然听来一道火爆的声音,众人的目光更是一亮,这是还有好戏可看?
还回什么宗门,见什么糟老头子长老呢?
“赵运奇,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是泼妇,你看见了?要不要你见识见识?”
夏莹珠那一身火红的身影奔到众人的面前,赵运奇真是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窘迫与愤怒,他扭头一看,不甘示弱道:“打女人这种事情我是不屑做的,非要对付的话,那是上清的才会动动手。”
“那我还挺幸运是不是?幸运我和你一个宗门,所以叫你手下留情了?”夏莹珠反唇相讥,你赵运奇真要打起来算个屁?
就算你扛得住攻击,可是那又有何用?修为上你就比不上夏莹珠,真要单枪匹马打起来,说不好吃亏的就是赵运奇了,这也无需说不好,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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