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霄霄,你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就是一个利用的关系,你在这里咋呼什么?还问她敢不敢嫁我?怎么?你还想一手操办沾沾喜气?”
当白迢月一盆凉水将刑霄霄泼醒之后,神色沉冷的道出这个话。
绘春城夜间的气温本就不高,这会儿差点冻的他一个激灵。
“你现在这么冒昧的问她,她要是死心塌地了要嫁给我,怎么办?你想把我弄成钱暮雨那样吗?声名狼藉?就算她突然醒悟了,不乐意嫁给我了,那我的脸面哪里搁,我是把她耍了,还是她把我算计了?你瞎掺和什么?”
刑霄霄被冻清醒了,这事情怎么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当然听进去了‘苏季’现在的话,听明白了,开心了。
他讪讪一笑,“我不是怕你被她迷了心智吗?最后做出无法后悔的事情,就像钱暮雨,你看看……”
“你说你的提我干什么?”钱暮雨这看热闹的心思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刑霄霄急火攻心直接躺地上了,他也没想到苏季有理有据的,一切都是刑霄霄在胡说八道。
说的也有可能。
温云墨倒是一愣,假的?
苏季之前与他说的那么真情实意,都对着月亮发誓了,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泡沫,啪一下全没了?
他对得起白迢月?不,他对得起身为兄弟对他的信任吗?
他立刻上前质问,“苏季,你从头到尾都存了这样一个心思吗?!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至于我对他的心思……”
白迢月顿了顿,清冷的声音斩钉截铁道:“我绝对不会,真心爱慕上他。”
她现在是苏季的身份,她为什么不耍心思把苏季的脸面丢在地上踩上几脚呢?就证明自己深深爱慕‘白迢月’了,无法自拔了,岂不是可以气死刑霄霄?
但是气死刑霄霄过后呢?到时候苏季回来了呢?他对自己可没有自己的心思,届时不是把自己沦为笑柄?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泾谓分明,说清楚,二人不会有什么牵扯,纯属玩笑一场。如此,一切才是正常的。
免得刑霄霄为了阻拦苏季与自己的碰面,搞得人尽皆知,夫人那边也头疼。就像是一个闹剧一样,她可不想让别人看了笑话,而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我跟他事情,你们以后不要管。睡觉。”
白迢月撩了撩衣袍,随手挥灭了自己手旁的烛火,屋里顿时暗了不少。
温云墨皱了皱眉,眸光一扫刑霄霄混身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没由来的烦躁道:“还不收拾一下,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
“你朝着我发什么火,人家没那个缘分你拿我撒什么气?”说起这个,刑霄霄咧开了嘴。
钱暮雨哎呀叹息一声,没工夫搭理这件事情。
左萧舟那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生死战定下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他总有不好的预感。让他吃吃不香,睡睡不好。
上清仙门,提剑端起桌上凉透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下去。
他好半天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苏季虽然浑身不舒服,但是起了心思,还是下了床,坐在提剑对面,他笑道:“怎么了这是?心不在焉的?有话就直说啊。”
“你让我说什么?说你和苏季郎情妾意?我……我没法接受。”提剑越想越烦。
“你又不娶我,有什么不能接受?”苏季开玩笑一句,他此时已然知晓这二人纯洁的兄弟情了。
瞧着‘白迢月’好像还认真了,提剑啧啧一声,“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摸不着看不透,我不想理你。这件事情你自己和夫人,还有洛书城道明。只要你不被上清的其他子弟排挤赶出去,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事情看起来确实还挺严重。苏季撇撇嘴,洛书城也是个麻烦事。
“你大半夜找我来干嘛的?”
提剑摇了摇头,皱眉道:“你自己都乱七八糟的,我不想跟你说了。”
“你不想跟我说你在这里一直坐着?说说吧。”苏季觉得好笑。
提剑犹豫着,还是把林歇云的意思一字不差的道出来,苏季神色一喜,一拍桌子。
“见!为什么不见!林伯父人很好的,很和善,爱开玩笑。”
虽然苏季和提剑也是斗个你死我活,但是此时苏季和白迢月的想法是一致的,看林家的需求是什么?提剑刚刚好合适啊!
二人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这二人互相都不排斥,如若不然,提剑不可能同意帮忙,林歇云也不会相信这个人。这是基于白迢月与苏季对各自身边人的万分了解。
性子都是摸的透透的。
“你又没见过?”提剑皱了皱眉。
苏季目光一转,忙解释说:“苏季说起过,他自然也说起林家的事情。”
提剑问:“那此次你们顺水推舟,把关系搬到明面上?”
苏季忽然一愣。
他改口道:“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说说而已,你也别多想,只能是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现在是因为同一件事情,共同努力,关于林歇云这事情,我们会竭尽全力帮忙的。你放心吧。”
“真的吗?”提剑忽然满脑子疑惑,他真是对于此事想撬开白迢月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头疼。
“别想了,我,不会喜欢苏季的。”苏季想着白迢月那清冷的面容,她这人,怎么可能会爱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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