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你放心,我说了帮你解除这个婚姻我就一定能帮你,阿云她不过是在家里觉得太累了,出来透透气也没什么。到时候咱们见个面,好好敲定一番计划多好。”
这事儿白迢月管不着,也不想管,只是她左右琢磨着这个事情还是要告诉苏季一声。只是当下这个事情并不重要,她看着窗外的日头渐斜,余晖懒懒躺在长廊之上,让白迢月一瞬间想到了苏季。
懒骨头!
她心里忍不住啐一句。
“不过林歇云的事情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对付赵延松。”
白迢月对此心里头虽然生出一个主意来,可也是有些许烦躁,事情真多!
看着面无表情的白迢月,刑霄霄追问说:“什么办法说说!”
“比试一番。”
一直冥想的钱暮雨抬起了头,甩了甩潇洒的发带,起身说道:“赵延松是炼丹师,你是炼金师,又不是同一个职业,怎么去一较高下?”
“我想好了,都抛开各自擅长的,打一架不就知道了?”白迢月扬了扬眉,做出这样的提议。她知道赵延松也不过是个半斤八两的水平。她到时候稍微使点小伎俩,不叫人瞧出来她到底有多少身手就可以,何况她准备将时间选在半夜。
今天这夜晚,怕是还要下雨,这雨中多少是有些模糊不清,晦暗不明的,大家又能瞧得清楚多少?当事人心里又有多少数?总之是输了就对了。
何况就苏季这身体,也没有多少灵力可供她使用,也使不出来多大的本事。白迢月心中再啐一句,苏季还真是没个好体格。
刑霄霄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他双手环胸,耿直了脖子。
“苏季,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怎么了?”
“你居然还明知故问?你能打得过他吗?你那小身板,我一拳都能把你打废。”
虽然刑霄霄这句话有夸大的成分,他也瞧不上赵延松,可现在他不得不说赵延松确实是练过几手的,可不是苏季能够比的。
你还希望用武力值来战胜他,夺得这个队长之位,那不是做梦?
刑霄霄嘴巴张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牙齿,“你是怕我牙齿掉不了吗?”
牙齿都给你笑掉!
温云墨也皱眉,犹豫着劝说:“苏季,这个比试确实没什么胜算,你到底怎么想的?”
“哎呀!你们两个人婆婆妈妈的干什么?我相信他,没事。”钱暮雨一拍苏季的肩头,却是见白迢月冷冷的看他一眼,那眼神盯着他的手爪子。
钱暮雨奇怪的缩回手爪子,最近苏季这个脑子确实进水了吧?
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刑霄霄半信半疑说:“所以你准备明天当着讲师的面和他打一架?”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必要闹到讲师和长老面前,咱们私底下做决定就好,现在就叫了人过来,打一架,定位置。”
他这莫名自信的样子,叫刑霄霄真的是想要去攒这一局。
打呗,怕啥!
刑霄霄立刻打开通讯器招呼了人,钱暮雨瞥他一眼,觉得好笑。
“瞧着你这个架势,你以为是打群架?”
“那可不!”
刑霄霄梗着脖子,扛着自己的洛术剑准备一起奔去。
白迢月叫住了他,“我总不能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出了这个主意我就有解决的办法,你看看你,拿着剑,刀剑不长眼,万一到时候伤了别人?大半夜的让执法堂操劳不好!”
好家伙,你要是扛着剑去打起来了,她为了自保不得要动手?
是吃皮肉之苦还是让人怀疑?白迢月二者都不想选。
她本来是不想带着刑霄霄和钱暮雨这两个祸害去的,但是权衡利弊,万一赵延松那小子找人动起手来,咱好歹有一重保障不是?
如此想着,她劝说了刑霄霄。
钱暮雨也自信的抬起下巴,“剑收起来收起来,空手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跟刀剑动起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说的是!”刑霄霄摸着下巴认可了这个说法,咱就是不用剑,也能把对方打的屁滚尿流!
虽然没了剑,可也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出发,前往约定的地方。
是夜,月明星稀,月亮的光辉笼罩着大地,一片清凉,安静祥和。
练武场。
白迢月与赵延松在场中对峙。
“幸好今天晚上没下雨,万一赵延松搞什么幺蛾子,苏季那几两肉可受不了。”
刑霄霄抬起头看看这天空,你能背地里耍阴招吗?不能。你什么都得明着来。
他低下头看着不远处这两个人僵持这么久,他扭头跟钱暮雨低声问:“他不是要来一场光明正大公平的比试吗?这会是在干什么?两个人是在寒暄?”
“听不清啊。”钱暮雨琢磨着。
但是却听着隔壁几人嘲讽说:“你们还是早点认输吧,不要说我们恃强凌弱。”
刑霄霄掉头吐唾沫,厉声说:“恃强凌弱,你也得强才能凌弱呀,在我眼里,不,我还不把你们放在眼里。炼金堂的,在我眼里算个屁啊!”
哪怕输人也不能输阵,虽然他也不知道苏季有什么歪心思,他心里头也忐忑不安,但是咱们气场上不能丢了。
苏季是未必打得过赵延松,但是咱们不怂啊!
“刑霄霄,粗鲁的莽夫,你不要得意……”
“粗鲁,你也要粗的起来啊!你那小手是拿着绣花针的吧!”
刑霄霄上前一步,眼睛盯着人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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