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咬牙道:
“没错!
就是他!
老夫之所以一直没有杀他们。
就是想要逼问出结果。
没想到之前一段时间。
竟然让中山国太子鲜于仲通中山狼给跑了!
这才有了今日只祸!”
“原来是这样啊。”
得知原委的李牧将军和韩国九公子韩非感慨不已。
三公子赢天再度起身:
“多谢平原君的坦诚。
本公子听闻运送赵国军饷的校尉虞子实就在你府上?”
平原君赵胜冷漠道:
“你要如何?”
三公子赢天回应道:
“我要审问他!”
平原君赵胜不解道:
“他的证词不是给过你了吗?”
三公子赢天冷冷一笑:
“我不信他!
更不信你!
你们都想让我死!”
“哈哈哈哈!”
平原君赵胜倒也爽快。
没有反驳。
“好!
不过虞子实校尉为我赵国流过血。
你可不能随着你的性子来。
你问什么。
他就说什么。
他要是想不起来亦或者不知道。
你可不能用强啊。
要不然……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明白!
那就请带路吧!”
如此。
平原君赵胜便让心腹门客带着三公子赢天、李牧将军、韩国九公子韩非去了校尉虞子实静养的房间。
自己则继续处理其他事务去了。
来到虞子实校尉的房间。
李牧将军在门口等候观察监督。
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进入。
此时。
有一个郎中正在照看之前押送赵国军饷的校尉虞子实。
“下去!”
“嗨。”
郎中什么都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多说。
只是老老实实地退出。
而躺在卧榻上的校尉虞子实似乎听到了三公子赢天的话。
感受到了有别人来此。
缓慢地睁开眼。
但是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睁开。
可见其人是多么的虚弱。
韩国九公子韩非见虞子实校尉的惨状。
于心不忍:
“要不然算了吧!
等他养好伤再审问?”
三公子赢天无情吐槽道:
“等他养好伤。
估计你兄弟我都已经死了。”
“好吧。
失言了失言了。”
韩国九公子韩非便尝试着轻声叫醒:
“虞子实校尉。
在下韩国九公子韩非。
那位是扶着调查赵国军饷被劫一案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你现在能不能睁眼睛说话?
要是不行,就摇摇脑袋。”
虞子实校尉在听到韩国九公子韩非的话以后。
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
最后尝试着睁开眼睛。
眼中流了一行泪以后。
终于缓慢地半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校尉虞子实。
着实可怜。
双眼充满血丝,浑身充满了伤痕。
望着三公子赢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流泪道:
“你是调查赵国军饷被劫一案的人选?”
三公子赢天正色道:
“正是在下!
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随即拿出了赵王给他的诏书。
校尉虞子实仔细看了一遍之后。
点头肯定三公子赢天的身份。
三公子赢天收起诏书,冷冷道:
“我不会耽误你的太多的时间。
你应该可以说话吧!”
“嗯……”
校尉虞子实缓慢了点了点头。
三公子赢天看向屋外的李牧将军询问道:
“李牧将军。
要不要进来一起听听?”
李牧将军决绝道:
“不必了。
我在这里一样能够听到。”
三公子赢天这就开始正式审问起了校尉虞子实。
“你就把丢失军饷的事情如实说一遍吧!
最后不要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要不然本公子有理由认为是你劫走了军饷!”
“好。”
校尉虞子实便把那一日如何丢失赵国军饷的事情。
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基本上跟外界传言、三公子赢天得到的消息相差不多。
待校尉虞子实说完之后。
三公子赢天质问道:
“你可曾经参与过攻打中山国的战役?”
校尉虞子实眼神呆滞道:
“没!”
三公子赢天又质问道:
“你可认识中山狼?
亦或者他的什么同伙?”
校尉虞子实眼珠上的血丝越来越密集,说话也有些费劲:
“不认识……
不知道……”
三公子赢天眼睛一眯:
“你现在形容一下当时你们身处云雾之中时。
你的感受,包括看到的,听到的!”
校尉虞子实便说出了事实。
跟今天韩国九公子韩非中了幻觉之气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三公子赢天淡定点头。
韩国九公子韩非看着状态越来越差的校尉虞子实:
“要不然咱们走吧?
问的也差不多了。
跟外面的人说的结果一样。”
三公子赢天也准备走人:
“别急啊。
最后一个问题。”
三公子赢天走到校尉虞子实旁边:
“虞子实校尉。
请问你是怎么受伤的?”
此时此刻。
校尉虞子实的眼珠里血丝密密麻麻占据了大部分眼白。
整个眼睛红白黑三色。
显得十分诡异和恐怖。
“我……
我……
我……”
校尉虞子实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什么。
三公子赢天安抚道:
“不急。
你慢慢说。
本公子有的是时间。”
校尉虞子实闻言终于说了出来:
“便是我等进幻境之后。
相互殴打厮杀,要么被马践踏踢踩……”
校尉虞子实费力地说完之后。
整个眼睛竟然都变成了赤红色。
而且整个人似乎都快要睡着了。
韩国九公子韩非指着逐渐诡异的校尉虞子实道:
“赢天。
你看……
他会不会死了?”
三公子赢天当即给虞子实校尉把脉。
韩国九公子韩非调笑道:
“哟。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会把脉?
不会吧?”
三公子嬴天只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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